唐厲行醉得太厲害了,完全無法剛溝通。
許蘭亭也不準備再叫他了,喊來旭哥幫她一起把人扶到車上去,然後先送文雯回家,再準備回自己家。
臨下車前,文雯還是不放心,「要不我還是跟你先回你家吧,姐夫醉成這樣,你肯定扶不動他的。」
「沒關係的。」許蘭亭拒絕道:「你明天還要上班,早點回去休息。」
她的表情淡然,語氣平和,完全沒有在酒吧和那個女人對峙時,充滿戾氣的樣子。剛剛這一路上,文雯也試圖開解她,她只是帶著淡淡的笑說自己沒事兒,態度尋常得好像什麼事兒都沒發生過。
可越是這樣,文雯越覺得不對勁兒,總感覺是暴風雨之前的寧靜。
她忽然有些後悔叫她一起去「借過」,可是轉頭想想,沒有撞見她丈夫對她撒謊,就一定是好事兒嗎?
文雯沉默了下,又重複了一遍剛剛在車上說過的話,「那你跟姐夫好好談,別吵架,他也許不是故意騙你的。」
許蘭亭笑著說:「放心吧,我知道怎麼處理。」
「那你有什麼事兒隨時跟我說。」
「嗯。」
文雯下車後,許蘭亭將導航定位到悅湖灣。
街道空曠,車流不多。
許蘭亭的車開得不快,時不時透過內視鏡查看副駕上唐厲行的情況。
路燈的光線一道道的從車窗玻璃上打過,明暗光影的交替下,是她平靜,甚至有些淡漠的臉。
車子開進地下車庫,在車位上停好。
唐厲行還有沒醒來的跡象,許蘭亭扶不動他,也沒試圖叫他,就在駕駛座上坐著沒動,眼睛定定地看著前方,瞳仁卻是空洞的,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過了好久,副駕駛座上的人終於有了點兒動靜。
可能是座位小了,坐著不舒服,唐厲行扭動了下身子調整位置,悠悠睜開了眼,看到駕駛座上的許蘭亭後,眼神明顯清醒了。
他愣了下,聲音略微沙啞:「亭亭。」
「醒了?」許蘭亭轉頭看他,然後面無表情的打開車門下車,「醒了就下車回家吧!」
唐厲行立刻打開車門下了車,可他的酒勁兒並沒有完全過去,身體有些不受控制,險些摔倒,靠著車緩了一會兒,眼看著許蘭亭越走越遠,又強忍著身體的不適追了上去。
許蘭亭回頭看了他一眼,見他雖然踉蹌著,但自己還能走路,就沒上去扶他,兀自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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