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那這樣我們就可以一直待在一起了。不過你這麼久不去公司沒關係嗎?」
「沒關係,『亭外亭』的運行主要還是靠陳肖,我這兩年主要負責門店這一塊的整改和經營監督,其實就是個可有可無的崗位,有我沒我都行,打發時間而已。」
他神態很平和,好像已經釋懷了,可許蘭亭卻覺得心酸。
她抱著他的胳膊說:「老公,你別這麼說,『亭外亭』是你和陳肖共同創立了,就像你們的孩子一樣,現在孩子長大了,能自己飛了,你也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但這不太表你對它來說是可有可無,你永遠都是『亭外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唐厲行「嗯」了一身,側頭在她額頭上親了親。
「等等。」許蘭亭忽然想起了什麼,抬起頭來看他,「如果只是打發時間的崗位,那這段時間你為什麼天天晚上加班到八九點才回家?」
唐厲行的表情怔了下,眼神有些閃躲。
許蘭亭猜到了原因,皺眉道:「所以你其實不是在加班,是怕我叫你做飯,故意不回家的?」
唐厲行有些心虛地點頭。
「……」
這段時間以來,虧她天天都在心疼他加班太辛苦了,結果人家是為了躲自己才故意加班的。
許蘭亭有些生氣,可看著他那小可憐模樣,又只剩下了心疼。
「對不起,老婆。」唐厲行摟著她的腰,誠懇道歉。
許蘭亭斜了他一眼,傲嬌地抬起下巴,「我希望這是最後一次聽到你說對不起。」
唐厲行沉默了下,「好。」
-
定製的婚禮喜糖已經製作好了。
許蘭亭和唐厲行開始挨家挨戶送請柬和喜糖,幸好邀請的親戚朋友並不多,兩三天就送完了。
送完最後一家出來,許蘭亭收到了陶藝店老闆谷延的微信,說她做的兩個杯子已經可以上釉了,問她是自己去,還是他們幫忙完成後續的工作。
許蘭亭想著反正下午沒事兒,就拉著唐厲行一起去了。
兩個杯子做得還算有模有樣。
許蘭亭將其中一個杯子給了唐厲行,然後在谷延和莊曉曉的執導下,各自在杯子上畫上對方的卡通版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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