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不行,心裡問題是你自己控制不了的,除非你完全好了,要不然只能在我的監督下嘗試。」許蘭亭拉起他的手,看著手心那道淺淺的疤痕,低頭輕輕吻了一下,嘆氣道:「多好看的手啊,被這一道疤給毀了,你要是再不小心整條疤出來,我就不理你了。」
她語氣霸道,卻是明顯的心疼與愛意。
唐厲行看著手心的疤,還能感覺到她嘴唇觸碰時的溫熱,心也跟著被一團暖意包裹著。
「好,我不碰。」他捧起許蘭亭的臉,低下頭,小心翼翼的在她唇上吻了一下,「我等你回來。」
「這才乖嘛!」許蘭亭摸了摸他的頭,踮起腳尖加深這個吻。
唐厲行直接抱起她,讓她坐在島台上,雙手隨意搭在她身側,任她摟著自己的脖頸,占據這個吻的主導權。
吻著吻著,他已經不甘嘴唇的觸碰了,雙手順著她光滑的胳膊往上撫,握住了她圓潤的肩頭,手指輕輕一勾,睡裙細細的肩帶順著胳膊往下掉,身上這塊薄薄的布料也跟著滑落至腰間。
許蘭亭感覺胸前一片涼意,小幅度地推著他,「還沒收拾好呢!」
「不急,明天再收拾。」男人聲音低沉,吻一路游移,之後稍稍停頓後,虔誠地閉上了眼。
許蘭亭的身體躥起一股電流,酥酥麻麻的,眼前像是有煙花在綻放,腦袋一片空白,只是憑著本能撈起他的衣擺,勾開鬆緊帶,指尖輕輕划過深刻的人魚線。
空氣中染上曖昧的喘息和低語,衣物也隨之散落一地。
許蘭亭雙手撐著島台往後仰,唐厲行卻抱起了她。
忽然失重,她的手下意識地摟住他的脖頸,雙眼霧蒙蒙地看著他,語氣嬌嗔道:「不在這兒嗎?」
男人的眼神同樣迷離,抱著她往臥室去,「去房間拿套。」
許是離別前的不舍,兩人晚上都有些上頭,在臥室和浴室來來回回的轉悠,一直到精疲力盡了才肯罷休。
許蘭亭靠在他的胸膛上,休息了很久才有氣無力道:「老公,焦慮症是不是會影響到你的生理需求啊?」
唐厲行沒聽懂,面色卻有些不自然,「為什麼這麼說?」
「你出車禍那天,不是因為焦慮症犯了嗎?」她微微仰起頭看他,眼眸濕漉漉的,餘韻未散,「之後的幾天,你的精力太旺盛了,每天都沒完沒了的要。說實話,我那幾天壓力還挺大的。後來你跟我坦白沒有味覺以後,好像就恢復正常了。所以我在想,是不是跟焦慮症,或者吃藥有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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