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平時的溫柔繾綣,此刻的霸道和不容抗拒,鉗制著她雙手,莫名的有一種強制感,令人沉迷、上頭。
「老公,你今天怎麼這麼熱情?」
「你不喜歡嗎?」
「喜歡,你怎樣我都喜歡。」
她的嗓子裡溢出破碎的話語,隨後摟緊了他的脖頸,讓彼此離得更近。
燈光在頭頂搖曳,思緒在大海上飄蕩。
起起伏伏,席捲沉迷。
窗外的明月從天邊慢慢升起,高高懸於夜空。
室內終于歸於平靜。
隔天清晨醒來,許蘭亭後知後覺的想起了什麼,靠在唐厲行的胸膛上說:「老公,告訴你個事兒,我在拍賣會上的瓷器是被周彥均拍走的。」
唐厲行沉默了下,說:「早知道是他,我就不會給他拍下的機會。」
「什麼意思?」許蘭亭仰頭看他,「你想繼續加價?」
「嗯。」
「你瘋了吧?你跟他叫什麼勁兒啊?兩百萬買那個瓷器已經很離譜了,你還想花多少錢拍啊?」
「因為他喜歡你,我不想讓你們有任何瓜葛。」
這個答案,許蘭亭著實沒想到。
她愣了半晌,有些心虛地問:「你怎麼知道他喜歡我?你們就見了一面而已。」
「十八年前就知道了。」唐厲行說:「當年夏令營,我們見過一面。」
許蘭亭對當年夏令營的事兒已經忘得差不多了,甚至和唐厲行有交集的那些畫面也都很模糊,壓根想不起來他們見過。
而他,對一個見過一面的陌生人,居然記得這麼清楚。
許蘭亭忽然笑了,撐起身子看著他,輕輕捏著他的下巴,「老公,你是不是吃醋了?」
唐厲行抿唇看著他。
半晌,他彆扭的承認了,「嗯,吃醋了。」
「所以,昨晚這麼反常,也是因為這個?」
唐厲行沒說話,表情卻默認了。
許蘭亭笑得更燦爛了,「真是稀奇,咱倆結婚四年了,試圖追求我,跟我搭訕的男人也不少,從沒見你這樣過,我還以為你這人不會吃醋呢!」
「因為你不會把他們放在眼裡,所以我不需要有危機感。」
他的表情一本正經,又有點小委屈。
許蘭亭覺得有意思,又忍不住心疼,在他唇上親了親說:「周彥均是我朋友,我自然會把他放在眼裡,但我的心裡只有你一個,我愛的人也永遠只有你。所以,老公,你可以放放心心的,不要有任何危機感,也不需要為任何人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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