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說開了,眼鏡還給你吧。」
反正任務已經完成了,眼鏡留在她這裡也沒用了,她語氣抱歉:「我剛剛從樓上下來的時候,也反思了一下,因為一個賭約而做出這種事來,確實是我的問題。你也可以不原諒我,我都可以理解的。」
適當的放低姿態,也有助於事情順利進行。
「談不上原諒不原諒的。」傅聞峴早就被她方才那句話亂了思緒,聲音啞了下來:「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吧。」
賭約是真是假又怎麼樣,她讓池煜拿自己眼鏡是真的,至少她是想要自己的東西,才會費心來拿。
這就夠了。
傅聞峴眸光一閃:「以後你想要什麼,直接告訴我,我會給你,不用拐彎讓別人來拿。」
他脾氣是真的好啊。
時茹連忙應聲好,給這件事極速收尾。
說完她起身前往淋浴間洗漱去了,淋浴間裡確實只剩一件女士浴袍。節目組還真是會搞事啊。
時茹洗完澡換上浴袍走出來,她的頭髮提前在淋浴間裡吹乾,此刻她素麵朝天,長發披在身後,卻有種出水芙蓉般的感覺。
房間的窗簾已經拉上,傅聞峴坐在床斜對面的沙發上,看到她出來,眯了眯眼。
「現在幾點了?」
傅聞峴從旁邊的衣物里,拿出石英表:「馬上十點。」
「那就睡覺吧。」
他們的手機電子產品已經上交,白天又一直完成節目組要求,沒有時間睡午覺。於是乎,這幾天晚上她已經漸漸養成了一到十點左右,就開始犯困的生物鐘。
她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伸手掀開被子:「早睡早起身體好。」出於禮貌,她問他:「要一起嗎?」
說完又感覺這句話哪裡怪怪的,她補充了一句:「就是單純躺在床上睡個覺,明天才好起來錄節目,你說是吧。」
傅聞峴沒錄製節目前,沒什麼特殊情況也不熬夜。
他點了點頭:「好。」
兩個人各自躺在了床的兩邊。
「晚安。」
時茹翻了個身,側對著他閉眼就準備睡覺。
「呼——」
不知道那裡來的一陣冷風呼嘯而過,時茹下意識蜷縮起身子來。但這陣冷風越來越大,明明是悶熱的季節,她卻仿佛掉入冰窖中,身子先一步打起了寒噤。
「為什麼…會這麼冷啊。」時茹冷的牙齒都在打架,她轉回身看向一旁表情絲毫不變的傅聞峴。
如果不是他的肩膀也在顫抖,她都要懷疑,自己是不是被節目組針對了。
「這股風是從空調那裡傳出來的,我猜這空調被節目組設置過。」傅聞峴一針見血:「我用空調遙控器也調不回來,他們故意往製冷調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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