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妤窘迫到連腳尖都勾了起來。
談讓注視著她, 似乎是在考究她否認的真實性,默了一瞬, 他緩緩開口:「不用壓抑你自己, 我說過,我可以當你的所有物。」
「……」
她真沒壓抑,她的否認完全是出自內心。
但是他不信。
聞妤不想陷入自證怪圈, 比起糾結是否有小眾愛好的話題,她現在更想休息。天知道一下午的劇本圍讀以及……接吻,她有多累。
凝眸看了他幾秒, 她婉言拒絕順道下了逐客令:「以後有機會再說。我們現在先去休息好嗎?」
「好啊。」談讓答應地很爽快,然後一字一句重復她的話:「我們、現在、先去、休息。」
「……」
聞妤眼睛眨得飛速, 她剛剛是這麼說的嗎?好像是。啊!她怎麼把這句歧義明顯的話說出口的。
都怪他, 說什麼主僕遊戲,她為了轉移話題慌不擇言。
聞妤抿緊唇, 深呼吸了下,故作鎮定地解釋:「我的意思是, 我們都回到各自的房間去休息,我在這裡,你出去,懂嗎?」
她指了指臥室的門,指尖停了下,繼而將手臂伸直,指向更遠的那扇套房大門。
談讓仰頭靜靜望著她,他的目光早已沒了方才在落地窗前的滾燙炙熱,只餘一片眸海溫漣。
他知道她今晚沒有那樣的想法,他不強求,等待和忍耐是這些年得心應手的事情。只是,不想就這麼輕易離開。
他語調平緩:「不懂。」
明明知道他是裝的,可聞妤又覺得無計可施,總不能把他打出去吧?她可是淑女。
於是淑女調整了下呼吸,小聲提醒:「你剛剛說過的,親你一下你就走的。」
談讓似笑非笑地挑著唇,回她:「妤妤,你要講道理,剛才都是我在主動,怎麼能算是你親我?」
平素西裝革履冷淡貴氣的人,此刻沒半分正經,偏還說「你要講道理」。
「可是我也回應……」
反駁的話是脫口而出的,可說了一半,餘下的卡在嗓子里,聞妤臉頰一燒,半個字也說不出口了。
她是感情里的差生,這麼多年都是張空白卷子,半分嫻熟也沒有,唯有熱度蔥臉頰燒至脖頸,淡淡的一片紅暈,填補了此時無聲。
她的臉皮真的好薄。
談讓在心裡想,算了,不逗她了,總歸是來日方長。可退讓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擲地有聲的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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