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影不知道進行到什麼劇情,背景音樂恐怖氛圍更甚,伴隨著小孩刺耳的尖叫。
尖叫聲讓聞妤心臟陣陣發緊發燙,隨後熱感又涌流向下。
「怎麼濕這麼快?」
他另一隻手掌貼上她臉頰,微微用力,她臉便側了過來。她眼神些微迷離,唇異樣的紅潤,他幾乎沒有思考,吻上她的唇。
似博弈般,他攻勢迅捷猛烈,她齒內城池皆被攻陷,舌尖軟綿地與他糾纏著。可他還能一心二用,那隻手指的動作也沒有絲毫懈怠。
用心把玩,若磨若碾。
雙重的渙散讓她大腦近乎空蕩。
投屏的電影也進行到一個奮激的片段,主角的尖叫聲此起彼伏,有一聲暢快的哼嚀被湮滅在這當中。
談讓這才鬆開她的唇,垂眼看著指尖晶瑩的,甚至還粘連著的水絲,低低笑了一聲說:「怎麼這麼壞啊你,流了我一手。」
聞妤臉埋在屈起的膝蓋里,喉嚨里「嗚嗚」了兩聲,聽起來委委屈屈,但分明不是哭腔。
「怎麼還委屈上了?」談讓扶著她肩膀,又讓人坐起來面對著他。
聞妤烏黑的瞳仁看著他問:「為什麼從來不讓我幫你?」
除了那晚真正做了以外,其他時候都是他在幫她,事後又不用她幫回去,只自己去沖涼水澡。
談讓輕輕捏了捏她臉頰,笑說:「大小姐,你會幫嗎?」
「這種事不是無師自通嗎?」聞妤下巴微微揚了下。
談讓兩手攤開,大咧咧坐著,很有氣魄地說了句:「好啊,那你試試。」
聞妤看了他一眼,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伸出手隔著面料觸碰了下,而後,像植物生長般,面料比之方才更鼓。
「它看起來很喜歡你呢。」
談讓攤著手,整個後脊都向沙發靠背仰去,大有任君胡作非為的架勢。
聞妤不知道該怎麼做,她學他方才,不輕不重地按了一下。
談讓「嘶」了一聲,沉著聲音指導她:「伸到裡邊握住它……」
聞妤垂眸看著他褲子腰口,手掌伸出,指尖蜷了蜷,又把手縮了回來,表情簡直糾結萬分。
知道她做不來這事,談讓抬手揉了揉她頭髮,把人抱回沙發上,又將恐怖片換成了一部喜劇電影,才說:「我回去洗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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