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掌不經意觸碰到,即使隔著西褲布料,那溫度也如此高。聞妤的表情有些無助,生疏緩慢地解著。
她眼神還望著別處,就是不看那裡,故而解得很慢。談讓卻並不急,儘管感受到了滋長帶來的難耐,他也依舊耐心地看著那雙纖細柔白的手。
終於解開時,聞妤重重呼氣,仿佛完成了一件艱難而又耗費精力的事,她手掌垂落,仰倒在沙發上。
皮質柔軟,她陷落其中,看著禮服的裙擺慢慢堆至胸口前,視線幾乎都被擋住,她看不清,只是在一瞬間覺得好燙。
他的體溫比平時要高,呼吸也是,所有都是。
近乎灼熱的感覺緩緩地向四肢百骸蔓延,像烈火纏身,將所有理智都燃燒殆盡,只剩下本能承受燙人的攻襲。
聞妤手掌無處安放,只能又去抓他的領帶。
妥帖平整的領帶已經皺得不成樣子。
幾番整進整出。
聞妤手死死攥住他的領帶,她的眼睛是閉著的,睫毛止不住地輕顫,感覺到他的手掌包住她的手時,她睜開眼。
「祖宗,鬆手。」
他眼底很紅,聲音啞得厲害。
聞妤真就聽話地鬆開了手,任由他握著她的手掌,貼在了小腹肌膚上。
那種非比尋常的觸感,聞妤心猛地跳了下,想抽出手,卻被他牢牢按住。
「祖宗……摸到了嗎?」
他嗓音呈現一種病態的啞,卻莫名地比平常更動人,帶著絲絲笑意,像蠱惑人心的惡魔低語。
他說是一下午,真就是一下午。
後來時候,聞妤被談讓抱到樓上房間。
那是他一直住的房間,陳設也和從前一樣。聞妤曾經來過,青春期的少年少女總會將自己的房間視作不能被侵犯的領地,而他卻連房間都可以毫無保留讓她踏足。
那張床上,他們曾坐在床邊一起玩過卡牌遊戲。
而現在,聞妤跪坐在床的中央,謝女士精心為她挑選的禮服已經亂得不成樣子,她的髮絲也是亂的,整個人有種靡靡之感。
她垂眸,對上談讓鼓勵似的目光。
「祖宗,動一下。」
他枕著抱枕,仰視著她,唇角淡淡扯著,無端有些頹廢。
聞妤緩慢地動了一下,卻不想下一刻他坐起身吻她,程度幾乎是整個,她後脊登時輕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