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珺林嗯了一聲，「你自己去看過嗎？」
湯雲煙愣了一下，「述總的意思是懷疑樊葛有問題？」
「倒不是懷疑，只是感覺他看起來不像是踏實幹公益的人。」
述珺林自己也是從最底層一步步爬上來的，家裡剛生變故的那段時間，她將各種人情冷暖嘗了個遍，對於有些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性格如何。
但這也不過是她自己的感性判斷，所以她讓湯雲煙自己去看看。
湯雲煙表示理解，「行，我明天去那幾個學校看看，畢竟咱們是出錢的，得先清楚這錢確實能用到孩子身上。」
述珺林點頭，表示沒有其他事了。
湯雲煙臨走前看了一眼沙發上熟睡的白色布偶貓，眨了眨眼，又換了一副語氣。
「這貓你在哪兒買的？怎麼買了個耳朵有問題的？」
述珺林瞥她一眼，「門口撿的，它叫喵喵。」
湯雲煙若有所思地搭著下巴，「喵喵？怎麼叫這個名字……」
隨後恍然大悟，「我靠，我靠！」
她一臉痛心疾首地指著述珺林，「你你你個禽獸，小貓你都不放過，還玩替身文學啊你！」
述珺林看著電腦屏幕的表情瞬間變得無語起來，「我說了，竇苗是我弟弟！」
湯雲煙顯然不信，「又不是親弟弟。你都不知道，現在這種從小養成的戲碼在晉江可火了，，兩小無猜，嘖嘖。」
述珺林抬起頭，無奈道：「你可以去幹活了，我給你開六百萬的年薪不是讓你在公司看小說的！」
「好好好，我這就去幹活。」湯雲煙麻溜地鑽出辦公室，嘀咕道：「無趣的老闆，根本不懂樹苗CP有多好嗑。」
整個青秧科技，但凡資歷老一點的員工，沒有不知道樹苗CP的。
這可是他們公司的「企業文化」，雖然不是明面上寫在公司文化牆上的那個。
但這個「文化」可比那些什麼追求卓越有意思多了。
青秧科技的LOGO是一個大樹和小苗的形象。
新員工們最開始都覺得這個LOGO一點也不霸氣，同行業的其他科技公司一個比一個炫酷，只有他們如此充滿童趣。
但隨著老員工們口口相傳，大家才意識到青秧科技的淵源。
據說，他們的董事長兼CEO有一個親手養大的竹馬，似乎叫苗苗。大家猜測這位竹馬可能身有殘疾，專門資助殘疾兒童的育苗基金就是最好的證據。
但之後的版本就各有千秋了，什麼可憐嬌O帶球跑，青梅竹馬雙雙成A被迫放手，或者她愛他但他嫁給另一個她的故事層出不窮。
樹苗CP的同人文在公司內部廣為流傳，光是有關苗苗的第一性徵的猜測就有ABO三種，更別說CP屬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