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考慮不周了。還請姜小姐莫要生我的氣才是。」
姜映月聞言面無表情的將手腕從他的手中抽出。
「你既然對我的事情了如指掌,那想必你應該也知道。因為我的出生,我的婚事,是註定自己做不了主的。如果你是真心喜歡我,想幫助我,就請你以後不要再考慮這些事情了。你今日幫了我,我也十分感激你,以前的事情我便既往不咎。此後你我二人就做個朋友,我覺得還是可以的。」
話音剛落,她便覺得周遭的氣溫猛地下降了好幾度。凍的姜映月一時不察,瑟縮了一下,直接裝作反應遲鈍,並未察覺。只當是天色太晚,開始起晨霧了。
黑衣人敏銳的察覺到了姜映月怕冷的動作,立馬緩和了氣息,默不作聲的脫下了自己的外袍給姜映月披上。姜映月想拒絕,他便將那外袍牢牢的按在姜映月的肩膀上。嗓音低沉,卻又無比堅定的說到。
「若我有其他目的,姜小姐這麼勸我,我可能會聽。但我既然是真心喜歡姜小姐,那麼便不可能甘心只同姜小姐做至交好友。姜小姐只管放心便是。至於我的身份……」
黑衣人說著,沉默了一會兒。半響之後,他直視著姜映月的眼睛,確認裡面沒有其他東西之後,才壓抑著自己聲音里的瘋狂,輕聲說到。
「不會太久的……」
「姜小姐想知道的我的身份,不會太久的。到時候姜小姐就會知道,只有我才是最適合站在你身邊的。」只希望到時候,姜映月不要太驚訝才是。
話說到這裡,幾乎已經有結果了。姜映月輕抿嘴角,糾結的低下頭,似乎不想再多說。
「……這外面太冷了,我想先回去了。」
「我送你吧。」黑衣人自然而然的說到。
「……」你願意送就送吧。
……
江陵王府內,蕭之逸很快就發現自己藏在地牢里的那個孩子不見了。但他卻並沒有往姜映月身上想。畢竟姜映月和那個孩子可以說是八竿子打不著。
地牢里的獄卒在烏黑的地板上躺成一片,蕭之逸面色陰沉的讓人把他們潑醒挨個審問,最後卻是一無所獲。
因為他們都在同一時間暈了過去。後面發生了什麼事,自然也不可能知道了。
黑衣人用的迷.煙無色無味。蕭之逸想讓人調查也無從查起。實際上他也覺得自己不必再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