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黑衣人眸色沉沉的看著姜映月,叮囑到:「你一定要照顧好自己。」
「那是當然。這還用你說?」姜映月翻了個白眼。
黑衣人心中無奈。執起姜映月的手。
「不管發生什麼,你都要記住。你是我的,我會永遠保護你。」
姜映月聽聞這話一把甩開了黑衣人的手。這人又在說什麼屁話?他是有什麼變.態的控制欲嗎?
「我不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還有,我不需要你保護!」做為一個正常人,姜映月已經不想再強調自己自然人的身份了。
但黑衣人每次聽見她反駁自己,就會想到另一個層面上。他的聲音也會因此低沉下來。
「你不可能跟蕭雲軒在一起的。他沒資格。」這句話他已經說過無數遍了。不知道是在提醒姜映月,還是在催眠自己。
「我說誰有資格,那誰就有資格。」姜映月這句話說的很豪氣。但也確實是這樣。
黑衣人聞言冷笑一聲:「好。那我們便拭目以待。」
姜映月聽聞這話立馬反應過來。她這個時候不應該再激怒黑衣人。這會增加以後營救蕭雲軒的難度。但要讓她曲意迎合黑衣人,貌似她也很難做到。罷了,到目前為止,一切尚在她的掌握之中。
黑衣人被姜映月氣狠了,撂下這句話便走了。連裙擺都被他的怒氣沖的獵獵作響。看著好似一隻發狂的烏鴉。
北淵帝王的身體每況愈下,但卻找不到原因。他知道,多半是自己喝的那些湯藥出問題了。但他這段時間喝過的湯藥實在太多了,要追本溯源根本無從查起。所以他便一刀切,所有的湯藥都不喝了。可這不喝了,他的身體便越來越瘦。只是一個月的時間便瘦的雙頰凹陷,顴骨突出。
太子蕭雲軒每次來父皇身邊探望,都會被父皇的樣子震驚一下。他憂心忡忡的叫住李圓春,皺著眉頭問到。
「父皇這個樣子,太醫怎麼說?」
李圓春搖搖頭:「回太子殿下的話。太醫已經為陛下看診過好幾輪了。也看不出有什麼毛病。每次只能為陛下配幾副補氣養血的補藥。陛下喝多了,也不願意再喝了。」
蕭雲軒聞言直覺這裡面肯定有蹊蹺。
「父皇這種症狀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這個不好說。大概是半年前,後宮裡的娘娘們經常給陛下送補湯開始的。」
這個事情蕭雲軒倒是知道,當初他的母妃還在背地裡悄悄的罵過那些妃嬪是小賤蹄子。
「那些補湯當初父皇飲用的時候可有試過毒?」
「試過的。」李圓春點點頭:「奴才每一樣都拿銀針試過,絲毫不敢馬虎。有時候奴才不放心,還親自替陛下試喝過。都沒什麼問題。」
「那在那些妃嬪送補藥之前呢?」蕭雲軒又問到。
「之前?」李圓春聞言略略思索:「在那之前……五殿下倒是給陛下送過一次湯藥。當時陛下偶感風寒,喝了那碗湯藥後沒過多久就好了。不過那碗湯藥是奴才事先試喝過的,並無什麼問題。而且後來,五殿下也沒再送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