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凌舟指腹輕輕摩挲著那柔嫩的皮膚,見他眉頭蹙起不欲開口的模樣,另一隻放在他腰間的手微微使了些勁。
雲寒月抖了下,眼裡浮起一片怒火,咬牙道:「沒有。」
「沒有?」千凌舟有一搭沒一搭摸著他的後腦勺,靠近他耳邊幽幽道:「若是沒有勾引,他會帶你出碧波教?」
「是我騙他的。」
「騙?」千凌舟噗嗤一下笑了出來,一副很感興趣的模樣,「阿月竟也會騙人?怎麼騙的說說看?」
雲寒月的目光落在遠處,開口道:「我說想來外面散散心,很快就回去,讓他不要告訴你。」
千凌舟漫不經心的掃過那不經意間暴露在他視線里修長若玉的脖頸,喉頭不由自主的滾動幾下。
「哦?這般簡單?」
他目光黏在著雲寒月身上,聲音都染上一絲欲色。
這麼明顯的謊話,偏偏沙影那個蠢貨,還真信了。
「嗯。」
千凌舟埋頭咬住他柔軟白嫩的耳垂,啞聲道:「那蠢貨留著還真是讓人煩心。」
雲寒月聽著心頭一沉。
「你把他怎麼樣了?」
寂靜的樹林裡,兩人抱在一起耳鬢廝磨,幾乎快融為一體。
千凌舟呼吸愈發沉重,心裡的火燒的越來越旺,聽著雲寒月帶著擔憂的話不禁有些吃味。
「都自身難保了,還想著別人?」
見雲寒月抿著唇不再說話,他眼裡閃過絲戲謔,勾唇道:「你覺得本座把他怎麼樣了?」
「不如阿月猜猜,是密室里又添新缸,還是拿去做了肉湯,亦或者變成小傢伙們的點心了?」
他一字一句,笑意越來越大,不帶絲毫感情的話聽得人腳底發涼。
雲寒月睜大了眼,不可置信道:「千凌舟,你對自己人都這麼殘忍!?」
「是他背叛了本座。」千凌舟森然道:「本座不把他剝皮拆骨,都是顧念他往日的功勞。」
雲寒月怒道:「你簡直是魔鬼!」
千凌舟沒有理會他的怒罵,抬手布下禁制,扯開他的衣襟就迫不及待的湊近。
「好阿月,離開的這兩天,可把本座想壞了。」他灼熱的呼吸噴灑在雲寒月脖頸間,有些燙人。
鎖骨處傳來陣溫熱濡濕的感覺。
千凌舟在舔他。
雲寒月攥緊了手,泛起一陣噁心,埋頭狠狠咬在他肩膀處。
「呵,還是這麼喜歡咬人。」
這一咬並沒有讓千凌舟停下,反而讓他更加興奮。
酥麻感伴隨著輕微的疼痛不斷自脖頸間傳來。
半晌後雲寒月鬆開嘴,眼裡升起些霧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