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人家看起來過得還算挺不錯的。
聞放捏了捏有些發麻的手臂,是打了麻醉的後遺症,他並沒有放在心上,現在沒有什麼比尼婭更重要的了。
「我記得就好,」
他緩緩出聲,不管怎麼樣,現在以後,他不會再讓對方離開了。
一看就是吃了秤砣鐵了心,華商無意再勸,他眼睛看到那鮮血淋漓的後頸,只感覺自己脖子也隱隱發痛,畢竟腺體不是一般的器官,無異於剜心。
而且對於alpha來說,還是權利等級的象徵,現在他敢打包票,此刻的聞放就好比斷了爪的猛獸,色厲內荏。
華商猶豫了會兒,他頂著對方的審視,開口:「其實,現在也是最好的時機,你為你孩子補充原液,現在腺體活躍性不高,正好再有匹配的信息素原液做中和調配,也許就能治好了。」
研究這麼多年,華商實在不想放過這個機會,而且聞放這個人死鴨子嘴硬,總這麼耗著,身體遲早要垮的。
聞放精神略微好了點,他抬眼,終於想起來一件被自己忽略許久的事情,「你當年和方梔說什麼了?」
華商神情一僵,他以為過了這幾年,對方已經把這件事情拋到腦後邊去了,畢竟當年之後,他可是外出支援了兩年多,剛回來半個多月就又碰見了熟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命裡帶衰,老媽子心背鍋的命。
「不是我說的,」華商道,「方梔是在安州主動聯繫我的,他說知道你的想法,已經達成了共識,所以我才把那個針給他了。」
「我的想法?」
聞放皺眉,他試圖從遺忘的記憶角落找出來蛛絲馬跡,但顯然一無所獲,當時他正在因為信息素的事情寢食難安,自然也沒有額外的精力去注意到Omega已經逐漸遠離的心思。
「所以你不知道?」
華商感覺自己無意當中好像戳了什麼簍子,他訕訕一笑,腳底抹油:「我先走了。」
聞放陷入深深的思考,所以Omega一定是誤會了什麼,才會決定離開的,那麼是不是和徐周那個人沒有半毛錢關係?
其實方梔不喜歡徐周。
得出滿意的結論,聞放讓醫生用皮膚仿真治療貼擋住傷口,畢竟有小孩子。
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方梔感覺自己臉都有點麻了,他揉了揉被壓的厲害的耳朵,抬起眼正好看到alpha坐在床邊處理文件的身影。
「弄完了?」
方梔摸了摸自己紅腫的耳朵,有些**。
「嗯,」
放下手中的平板,聞放抬眼去看,Omega姣好的臉睡得紅彤彤的,一側的耳朵在透過來的陽光下,有些俏皮的粉嫩。
他伸手過去,輕而易舉的捏住泛著熱意的耳垂,聲音低沉:「有一會兒了,剛才醫生說明天就可以進行手術,只要檢查結果沒問題,這兩天就先住在這個病房,你覺得那天合適?」
不知道是不是手的熱度更重,方梔呆愣著臉,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沒有掙開這種有些莫名的舉動,他眨了眨眼,語氣也不自覺放輕了:「醫生說明天就明天吧,等兩天又不知道出現什麼事情。」
「別擔心,只是一個微創小手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