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志宇看著屏幕內四目相接的兩人之間冒出的粉紅色氛圍,眼神陰厲,扯出一抹奸邪的笑,紀淮南實在礙眼。
而在某些時刻,對紀淮南他又會生出畏懼的情感,這讓他很難辦,礙眼的東西同時又懼怕,真糟心。
那邊結束後,紀慎夫婦和宋啟任一輛車先行去酒店。何以綏和楊旭上車跟在宋沛言紀淮南車後面。
宋沛言跟紀淮南上了一輛車,想起自己對紀淮南的誇讚就臉紅心跳,人多的時候還沒感覺多羞恥,此刻狹窄的空間裡只有他們兩個,這羞恥心就又回來了。
他說的話都是大實話,有沒有拍到馬屁股上呢,紀淮南有高興嗎?會不會覺得他說的話不是真心的。
坐在副駕駛的宋沛言別開頭看車窗,透過車窗倒映出來的紀淮南的側顏,情不自禁的用手去描繪他的輪廓,這張臉,現在在想什麼呢?
專心開車的紀淮南餘光注意到他的小動作,心中對宋沛言還喜歡著自己的言論更加肯定,剛才他在記者面前說的話,他偷偷的錄了音。下次若宋沛言還口是心非的說不喜歡他,他可以播放這段錄音,看他還怎麼狡辯。
老天不公,為什麼給紀淮南把窗戶和門都打開了呢,這不妥妥的豪門霸總完美人設嗎,還總是無形的撩撥我,還好我定力好,不然都給他忽悠去了。
宋沛言賞心悅目的欣賞咫尺之顏,心裡還是忍不住小小抱怨了女媧捏他的時候分了心,閻羅王給他安排投胎為什麼不給他安排一個富貴人家,相貌和富貴不能兼得,好歹讓他占一樣也行呀。
嘆了口氣,宋沛言坐好,心底的羞恥心被他慢慢壓下去,「淮南哥,你跟我扯上關係,真的好嗎?」
「不會有比這更糟糕的。」紀淮南平靜回答,內心卻是相反的。
宋沛言蔫了吧唧的低下頭,明明是紀淮南提出來的,怎麼感覺是自己的問題呢?
不過若不是原身搞這一出,那他也不必承受今天的結果。
「晚上的宴會跟著我,別一個人亂跑。」
「知道啦。」
一行人回到酒店,鄧謙在接待室準備好了吃的,晚上的宴會大概率是吃不到什麼東西,提前墊墊肚子,喝酒也不傷胃。
第一次見紀慎,鄧謙的熱情顏露於表,紀慎這個名字。他們創業的時候聽過無數次,一出生就含著金湯匙,能力也對得起他的身份,是紀家唯一一個沒有繼承衣缽的特例。
「紀總……紀先生,久仰大名。」鄧謙諂媚的笑著伸出手。
紀慎禮貌握手,問宋啟任,「這位是……」
「忘了介紹,他是我的好朋友,也是樂安的創始人之一,鄧謙。」宋啟仁攔住鄧謙肩膀拍了拍。
兩人站在一塊兒,形成鮮明的對比,宋啟任看上去比鄧謙至少要年輕十歲,但其實鄧謙也就比宋啟任大上四五歲而已,。
「久仰久仰,常聽啟仁提起你。」紀慎也就客氣一說,鄧謙給他的感覺不是很好,卻是宋啟任的朋友,面子還是要給的。
「紀先生客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