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生不時會想,那天她會那樣說是意識到自己命不久矣,還是真的心胸大。從側面來說。也展現了她的自信,她堅信那個人不會背叛她,也相信安生不會做出逾矩的行為。
「那媽媽和爸爸是怎麼在一起的呀。」
「你爸爸和你媽媽在同一個地方,初中就認識,上了高中後,你爸爸……」
……
安生一張張照片的給他講解,裡面還夾帶了幾張他們和安生的照片,三人的關係很好。
「這就是先生和太太的故事,聽完了,有什麼想說的嗎?」
「我爸爸運氣真好,一路走來有媽媽和你,我也很幸運,有安叔你護我長大。」宋沛言抱住安生,他在安生的述說里發現了一個秘密,大概是安生不想讓人知道的秘密。
「我也很幸運,能夠遇上先生,太太還有你。」
「安叔,晚上我要出去和朋友見面,然後就回去,你和爸爸就不用等我了。」宋沛言合上相冊,把它放回原位。
「好,注意安全。」
「嗯,知道了,那我先去換身衣服。」
月色是南華市有名的酒吧,這裡平民來,富二代高官也來,其中最具有特色的是,酒吧面向所有人群開放,是南華唯一一家同性和異性集合的酒吧。
同性婚姻法雖然成立了,也還是有不能接受的人,大多的酒吧都是分開的,固定了人群,唯獨月色,兼容並包。
宋沛言換了一身前身的衣服,綢緞圓領露出他細白的脖頸,精緻的鎖骨,但衣服稍微有點大,他抬手一下,衣服便會從肩頭溜走。下身搭配了一條西裝面料的直筒黑褲,從他的腰上垂直而下,再配上一雙小白鞋行頭搞定。
「安叔,我走了。」
宋沛言說著出了門。
安生看到他的穿著,不免皺了皺眉,他怎麼又那副打扮了。
掐著時間點,七點趕到了月色,門外,簡紹正在吸菸,別問他為什麼沒見過簡紹卻能一眼認出來,簡紹從來就不是個低調的人,朋友圈一天都沒落過自拍。
簡紹穿得正統,一整套銀灰色的西裝,脫掉了外套,「你怎麼才來啊,等你半天了。」
看他的裝扮,宋沛言問:「你沒回家?」怎麼還穿著西裝來了。
說到回家,簡紹眉頭動了下,「下班直接過來的。進去吧,咱們也有兩個月沒見了吧。」
算算日子,也差不多。
「那不是忙嗎?我進我爸公司了,你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