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淮南不語。
沒有回應……宋沛言放開紀淮南,退後兩步質疑地說:「你真的偷腥了?!」
瞧著宋沛言被嚇到還開始懷疑他,紀淮南不敢再逗他,「噗呲」笑出聲,上前抱住他,「騙你的,我怎麼可能不想你,你摸。」要是把人惹火了,很難哄。
說著拉人手往下摸。
宋沛言忿然,賭氣的捏了一把,紀淮南吃痛的「嘶」了聲,眉毛擰在一塊兒。
「讓你欺負我。」
紀淮南沒反應過來,宋沛言嘴唇貼了上來,輕舔、吮吸、輕咬,然後,不熟練地撬開紀淮南的牙齒,舌頭溜了進去。
下面的痛感持續了幾分鐘,紀淮南抱著人的腰倒向床,光滑的肌膚、水潤的眼眸、誘人的呻吟聲,刺激著他身上的每一個細胞,每一處血液。
月光蒙上白紗,淺淺遮住房中的旖旎。
被翻紅浪,鶯歌燕舞,夜在兩人的潮發中過去。
昨晚挑弄得狠了,宋沛言起來已經下午三四點了,安生中午的時候來了一趟,做了些小菜給他們送過來。
紀淮南說宋沛言還在睡,安生不吵打擾,就走了。
他今天去醫院做檢查順便來看看宋沛言,宋沛言沒能起床,他也知道緣由,小年輕身體就是好。
心中不免傷感,他的身子現在承受不了太大的歡愉,宋啟仁每次顧著他的身體,從未盡興,心裡被愧疚和不甘占據。
宋沛言悠悠轉醒,邊上紀淮南拿著筆記本電腦在工作,他側身抱住他的腰,「怎麼醒了也不叫我?」
「見你睡得香,沒忍叫你。」紀淮南騰出一隻手揉了揉他的腦袋。
「安叔中午來過了,準備了些吃的,你餓了沒,給你熱飯。」
「還好,一會兒再吃,我去給安叔打個電話。」
起身下床收拾自己,從冰箱裡倒了杯牛奶,給安生打視頻電話。
「小言,你睡醒了?」安生眉眼帶笑,唇上血色淺淡,眼裡疲態。
心猛地一疼,安生等不了他太久,最近忙工作,把找鹿神的事拋在了一邊。
「安叔,抱歉,你來我在睡覺,都沒見著你。」
「沒事,你工作忙,好不容易休息,多睡睡。」
宋沛言不好意思,心裡多了分罪惡感,他是做愛做的的事做多了,才沒起得來。
「安叔,明天我和淮南哥回去看看你們,我好久沒見你和爸爸了,想你們了。」宋沛言撒嬌。
「好,明天我給你做大餐,好好給你補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