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灼輕哼,他其實也沒想用這件事處罰方詡,不過是想刺他一下,讓他心裡不舒服罷了。
於是鬆口道:「目前沒有處罰章程就算了,我不希望有下次。」
鄧一黎面上一喜,秦灼不抓著這件小事不放,那事情就好辦了,可以兩邊都不得罪。
「嗯嗯,我明白。」鄧一黎連連點頭。
同時當著俱樂部所有人的面,強調了這事,日後會具體加進隊規,後果就是大家的心都提了起來,覺得新來的老闆不大好相處。
而在風華看來,他只看出新來的老闆對方詡等老隊員的不喜和針對,不然也不可能在人群中精準的看到他,還把他叫到前面說教。
這麼一想,風華眼珠子轉了轉,心下有了對付方詡等人的主意,甚至對自己上首發也有了想法。
就算方詡技術好,能力再高,在資本面前什麼都不是,不被資本待見,依然要被雪藏。
鄧一黎答應處理後,秦灼臉色好看了一些,裝門做樣和俱樂部眾人說了幾句話,就先去會議室休息了,同時還帶走了方詡。
「我?」方詡眸子微微睜大,指了指自己道,「憑什麼叫我去?」
風華冷哼出聲,諷笑道:「誰讓你得罪新老闆,不你去誰去?」
方詡懶得理會他,而且看向鄧一黎懇求道:「不去行不行?」
鄧一黎絕情的搖了搖頭,「不行。」
要知道秦灼剛剛差點就當眾人的面和方詡鬧翻,要不是他勸住,場面都沒法收拾,再不如他的願,那個臭脾氣還不得把基地的頂都給掀翻了。
「真不行?」方詡皺著一張臉,他是真的不想和秦灼獨處,鬼知道那傢伙會怎麼對他。
保級賽開始之前,倆人約好比賽結束後再算以前的舊帳,但秦灼走後,方詡一直把這件事忘在了腦後。
現在他又回來了,曾經的約定又浮現在腦海里,看他那陰測測的目光,恐怕不會輕易放過他,所以方詡才特別抗拒和秦灼獨處。
鄧一黎依然搖頭,看方詡臉色不太好,把他拉到一旁輕聲道:「你就順著他一點,沒事的。」
他作為旁觀者,秦灼神情看著雖嚇人,可看方詡的眼神並不像第一次見面時那麼兇狠,甚至有別樣的情緒波動,不可能會再發生那樣的事。
「萬一他狂性大發怎麼辦?」方詡摸了摸自己頭,哪裡雖然沒留下疤,但只要一想起就隱隱作痛。
他已經被秦灼揍過一次,原主的恩怨和他兩清,他要是再動手,就是他們倆人之間恩怨了。
鄧一黎仔細想了想,不太確定道:「應該不會吧,秦灼不是情緒失控的人。」
方詡一副看傻逼的模樣看鄧一黎,好似在問他那第一次見面怎麼就給他開了瓢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