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詡一愣,看向了秦灼,發現他的大手不知什麼時候,又遛到他的腰腹處,隔著衣服都能感受到熱度。
不知怎麼,又想到那天秦灼從後面抱住他,那雙手不顧他的抗拒,放在褲腰帶上的場面。
方詡身子僵硬,下意識和秦灼拉開了距離,眼睛瞪圓,怒目而視道:「你幹嘛?」
秦灼無辜的攤了攤手,表情在其他人看來有些委屈,聲音放得很低:「我就是想扶你一下,沒想幹嘛……」
方詡不相信,深深懷疑他說話的可信度。
進寶替秦灼打抱不平,插話道:「我可以給隊長作證,他就是扶了你一下,羽神你該不會對隊長有什麼誤會吧?」
不然反應幹嘛這麼大,好像秦灼把他怎麼了似的。
秦灼聽到進寶說的話後,將頭低垂了下來,省得越發的委屈,真被方詡欺負了一樣。
方詡被秦灼一系列行雲流水的動作給驚呆了,秦灼演技什麼時候這麼好了?
他那陰冷的性子,怎會輕而易舉的被人欺負。
白嫣然一副看戲的表情,見方詡吃癟比她巔峰賽進了前一百還要高興,誰讓他碎嘴看自己的笑話,現在輪到他出洋相了。
「秦灼你夠可以的!」方詡憋了半天,只憋出了這一句話,動作迅速的把自己電腦關機,惱怒的離開訓練室。
進寶傻眼了,他也沒說什麼,羽神幹嘛這麼生氣?
葉松像看白痴一樣看著他,壓低聲音說道:「以後戰隊裡你還是少說話,沒人會把你當啞巴的。」
明眼人都看得出方詡和秦灼之間的氣氛有多曖|昧,也就他這個情商為零的傢伙看不出來。
可這種事,葉松又不好明著告訴他,只能等進寶自己慢慢想清楚,你才能明白這其中的意思。
鄧一黎剛從市區回到基地,給隊員們帶了一堆宵夜,正好碰到氣沖沖從訓練室離開的方詡,叫了他半天也沒有回應,把宵夜放下後,疑惑道:「誰惹得羽神這麼生氣,連宵夜都不吃了?」
白嫣然抬了抬下巴,言外之意這還用說,除了秦灼還有誰,會讓方詡情緒這麼激動。
鄧一黎皺眉開始說教道:「都過去這麼久了,你倆的關係不好嗎?」
秦灼冷淡的瞥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而是伸手拿了兩份小龍蝦,準備離開。
鄧一黎看他沒有理會自己,攔下他道:「我話還沒說完,別急著走,作為年紀比你大的哥哥,不得不說你兩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