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詡暼了他一眼,又把自己的注意力放在比賽台上,選手已經開始入場,代表著比賽即將開始,他沒有心思和秦灼胡扯。
「沒有。」方詡面無表情的,「你要是有什麼想說的,就說吧!」
秦灼咬了咬牙,感覺自己握起的拳頭硬了,他本來想要和方詡好好說話,可是方詡好像並不給他面子,那就怪不得他態度不好了。
「方詡。」秦灼盯著方詡的側臉,陰惻惻道。
方詡感覺到秦灼即將要發怒,氣息越來越冷然,終於正臉瞧他:「我都沒生氣,你生什麼氣?要是來找我發泄脾氣的話,麻煩你坐遠一點,我不想看到你!」
「方詡!」秦灼一個沒忍住聲音直接拔高,憤怒的叫著方詡的名字。
方詡依舊是那副淡然的神情,掏了掏自己被他震到的耳朵道:「我聽見了,我又不是耳聾,你叫的那麼大聲幹嘛?是想讓其他人知道我們有矛盾,隊內不合嗎?」
秦灼銳利的眼眸,向四周掃視了一圈,果然發現許多雙眼睛都落在他們這邊,情緒總算不像之前那麼激動了,但也沒好到哪裡去。
「你離開酒店怎麼不提前和我說一聲?」秦灼咬牙切齒地詢問方詡道。
方詡依舊是那副似笑非笑的神情,不慌不忙道:「我去哪裡?為什麼要向你報備?你僅僅只是戰隊的隊長,還沒有資格限制隊員的人身自由吧?」
秦灼被方詡懟得一愣,不知道說什麼來反駁他。
因為方詡說的很有道理,他的確僅僅只是他的隊長,除此之外倆人再也沒有其他的關係,還真的不夠資格管方詡。
可秦灼心裡,像被一隻貓給撓了一樣,火燒火燎,難受極了。
他不明白他和方詡只是分別了短短一個小時,他對自己的態度怎麼就轉變了,比原先差了那麼多,到底是哪裡出現問題?
難道是因為先前他說方詡身體虛嗎?
秦灼在心裡猜測著,方詡生氣的各種原因,最後緩和了語氣道:「你是生氣了嗎?」
方詡心下閃過驚訝,他不知道秦灼這話是什麼意思,什麼叫他生氣了,他的肚量可沒那么小!
秦灼見方詡沒有回答,以為自己猜中他的心思,語氣變得更加溫和一些道:「如果你是因為我在酒店房間,說的那句胡話而生氣,我可以向你道歉。」
這下輪到方詡震驚,他只是想冷落秦灼一段時間,讓他考慮好對自己的感情,也能讓自己有思考的時間,該怎麼處理和秦灼之間的關係。
結果秦灼以為自己生氣,還向他道歉,這是那個什麼都不怕的瘋批,能做出來的事?
方詡眨著自己的大眼睛,久久的不能回過神來。
秦灼以為自己的道歉,讓方詡心情舒服了,冰冷的臉色逐漸融化,靠近方詡一些,在他的耳邊低語道:「羽神,對不起,可以原諒我的胡說八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