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慘,太慘了。」
「節目組是真狠啊。」
「與其說節目組狠,倒不如說溫宴和喻君櫛這倆人狠,想想這倆人的那個盆。」
「那個盆裡面裝的食物,別說是吃七天,就算是翻一倍也足夠這倆人吃啊。」
「節目組:好狡猾的嘉賓,失算了。」
「這件事情說明了,人只要敢於突破自己,就能戰勝敵人(節目組)。」
所有人都心滿意足的吃完早飯後,各組開始了今早的任務。
告別時,孫晶晶遺憾的看著溫宴:「好吃的早飯總是可遇而不可求,唉。」他看著清冷漂亮的溫宴,順便看到了他旁邊花枝招展的某人。
喻某人穿著一身彰顯青春活力的衣服坐在自行車上,讓人嫉妒的大長腿踩著地面,說實話,孫晶晶想:時期每個女孩夢中的校草應該就是這幅模樣吧。
不過,比起對喻君櫛外貌的喜歡,她更妒忌喻君櫛能夠每天吃上這麼美味的早餐。
孫晶晶:啊,真是妒忌某人。
溫宴坐在自行車后座,鼻間是全然陌生的香氣,嗯,某人又換香水了。
他們騎得自然是昨天的那輛自行車,原本,他們想把自行車還給那個阿婆,,但是阿婆卻讓他們先用,溫宴二人想了想還是有一個交通工具方便些,於是也就沒有拒絕。
面對阿婆的這份善意,溫宴二人覺得要有所回饋。所以今天早上溫宴做了甜滋滋的窩窩頭,準備給阿婆送去。
溫宴抱著溫熱的紙袋,鼻端是陌生卻乾淨香氣,發梢被微風吹起,他舒適的眯了眯眼,輕輕的晃了晃腳。
昨天清冷的院落此時卻很熱鬧。
溫宴看到了節目組的攝像師和白清然,周泓之,他輕輕皺了皺眉:這兩個人怎麼在這裡?
溫宴和喻君櫛二人並肩走入院中,白清然首先看到了溫宴,他也是一皺眉:溫宴怎麼來了?
周泓之沒有注意到現場多了兩個人,他依舊自顧自的做著自己的事。
他臉上帶著笑容,但仔細一看卻發現他臉上的笑容有些僵硬,明顯很不情願。
事實上他也就是不情願,他的經紀人逼他來給這個老婆子道歉,並要求他盡力討好她,以挽回在公眾面前的形象。
事實上他也就是不情願,他的經紀人逼他來給這個老婆子道歉,並要求他盡力討好她,以挽回在公眾面前的形象。
周泓之此時正在假裝親切,他和阿婆坐在一起談心。
老人家年紀大了,不僅耳朵不好用了,口齒也不是很伶俐。
同她說話很是費勁,但聽她說話更費勁。
周泓之第三遍重複問她身體怎麼樣,她才聽清楚,但是回答的卻含糊不清。
周泓之壓下心底的煩躁,這時,一旁的白清然卻拉了拉他的衣角,當著攝像機的面湊近他說:「那是溫宴和喻君櫛嗎?」
周泓之這才轉過頭去看,果然是他們兩個。
對於喻君櫛他是不喜歡,因為他年紀比他小,但名氣卻比他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