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的安保做的很不錯,他倒是不擔心安全問題。
因此,他放鬆的在湖邊慢慢的走著。
繞湖走了一圈後,溫宴坐在湖邊的長椅上,靜靜的看著湖面。
整個人安靜又孤獨。
過了一會兒,溫宴聽到身邊有人輕輕的坐了下來。
他偏過頭去看。
是一位戴著口罩和墨鏡,穿著低調的女士。
出於禮貌,溫宴對這位女士微笑並頷首。
女士似是有些驚訝,緊接著有些倉促的點頭。
溫宴有些奇怪,但是沒有去探究的欲望。
畢竟,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奇怪的人。
溫宴不說話,這位女士也安安靜靜的。
只是溫宴敏銳的感知到她似乎有些不安。
這是為什麼?
出於禮貌,溫宴決定離開。
他不知道的是,他走後,那位神秘的女士也離開了。
走出百米後,那位女士才摘下口罩和墨鏡。
那張保養得宜的臉上和溫宴有些相似。
這位女士就是溫宴的母親,迫切想念溫宴的問夫人已經在兒子住的小區里「閒逛」了好幾天。
她每天早上和傍晚都會過來,就是為了偶遇溫宴。
之前的幾天都沒有成功,只有這一次成功了。
溫母看著近在咫尺的兒子,內心悲喜交加。
但是,大體上還是喜的。
分離多年的兒子,如今已經長成了這般禮貌得體的樣子。
就在溫母感慨的時候,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溫伯母?」
溫夫人條件反射性的戴上墨鏡,當發現喊她的人是喻君櫛後,摘下墨鏡,鬆了一口氣。
她笑著打招呼:「原來是阿櫛啊。」
喻君櫛沒想到自己僅僅是出來遛哥狗就遇到了一位長輩。
這位溫伯母和自己母親一樣,常年全世界各地的旅遊。
眼下怎麼會出現在這個小區里?
他牽著狗走近,沒有問其它的,只是對溫夫人說:「溫伯母,我送你一程?」
溫夫人沒有了之前的一絲驚慌,很快就又變回了優雅的問夫人,她笑著說:「麻煩阿櫛了,家裡的司機就在不遠處。」
喻君櫛:「不麻煩,反正我也沒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