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只是他一個不可能實現的願望。
但是,眼下,這個願望似乎是實現了。
喻君櫛看著眼前的溫宴。
溫宴被他盯得皺起眉頭:「你幹什麼?」
喻君櫛:「溫大明星,我無家可歸了,希望你能收留我。」
溫宴詫異的盯著這個非法入室的人:「你無家可歸關我什麼事?」
喻君櫛理所當然的說道:「你要收留我啊。」
溫宴只覺得好笑:「我們無親無故,我為什麼要收留你?甚至我現在可以直接報警,說你非法入室。」
喻君櫛從沙發邊上走近溫宴:「你確定你不會收留我?」
他身上穿的是睡衣,上衣扣子松松的扣到胸口處。
敞開的扣子可以輕輕鬆鬆的看到精緻的鎖骨。
喻君櫛身材很好,接近三十歲的他,五官經過歲月的沉澱,越發的有魅力。
而此時的溫宴才二十四歲。
喻君櫛彎著一雙漂亮的桃花眼,眼睛像是帶電一般看向溫宴。
他和溫宴在一起多年,當然知道溫宴最喜歡他的什麼。
果然,溫宴雖然竭力保持面部表情不變,但是他微紅的耳尖卻出賣了他。
雖說溫宴一直知道自己喜歡男的。
但是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居然還有這樣的性,癖。
他只是看到眼前這個略顯妖孽的男人一笑,他的心就開始飛速的跳動。
溫宴看著越靠越近的喻君櫛,忍不住後退了幾步,繃著臉:「你不要再往前了。」
喻君櫛當真乖乖的站在原地。
他笑的風流,聲音更是散漫,只是在喊溫宴名字的時候,帶著一點莫名的撩人。
「啊,宴宴,我現在身無分文,如果你真的趕我出去的話,我就流落街頭了。」
溫宴並不相信:「怎麼可能。」
喻君櫛仍就自顧自的說著:「如果被趕出去的話,我該做什麼呢?太累的活我肯定不干,我要想想,什麼樣的活更加簡單。」
溫宴暗地裡吐槽:怎麼不餓死你呢。
只是,喻君櫛還在繼續往下說:「宴宴,你說什麼工作比較輕鬆,適合現在既沒有學歷有沒有工作的我呢?」
溫宴:「做夢吧。」
喻君櫛:「不一定只有做夢啊,還有一個職業,只要稍稍付出一點,我就可以得到很大的回報。」
他笑的風流又肆意,語氣更是曖昧不清。
溫宴一下子就想歪了。
只要付出一點,就可以得到很大的回報,而且還不累的工作……
溫宴看著喻君櫛那張即使在娛樂圈也依舊出眾的臉,當即心下一沉。
他說的工作不會是?
於是,溫宴當即臉色一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