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時刻還是需要夏油傑出場,他抽走霽初手裡的麥克風,他對霽初說:「不要勉強自己去做不開心的事情。」
夏油傑,好貼心的任務對象,霽初從善如流地坐在位置上,手邊是各種伴奏的樂器,她對自己觀眾的身份適應良好,尤其是在輪到夏油傑唱歌的時候更是賣力應援。
「你的偏心能不能不要那麼明顯啊。」五條悟用麥克風說話,房間裡都是少年的聲音在迴蕩。
和五條悟吃癟的表情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夏油傑的笑顏,霽初理直氣壯地回答:「偏心這種東西本來就是沒辦法隱藏的呀。」
聞言,五條悟愈發吃癟,這還是她第一次那麼成功的反擊呢,好後悔沒有用手機記錄下來。
歌曲接近尾聲,音樂越來越小,五條悟卻極為突兀地冒出來一句,「就是因為當初去村莊的人是傑嗎?」
「什麼?」
「那個任務本來應該是我去的。」但因為前一天晚上玩新出的遊戲打了一個通宵才把任務拜託給夏油傑的,所以他才會對夏油傑當初在群里說撿到的「那隻貓」格外上心的,因為如果當初去的是他的話,那隻貓也應該是他發現的才對。
所以不管怎麼說,傑撿回來的貓咪也有一部分是屬於他的吧?
假如只是貓咪還算好解決的,但帶回來的卻是一名少女,樣子乖巧可愛,意外地討人喜歡,但就是見到他總是想著逃跑。
真是讓人惱火。
當初要是他去的那個小村莊,她現在依賴的人也會變成自己嗎?有時候他也會這麼想。
霽初當然不明白他的意思,因為即便當初來的是五條悟,她最在乎的也只是任務對象夏油傑而已,所以這個問題從一開始就沒有讓五條悟滿意的答案。
回去的路上霽初已經抵擋不住睡意靠在夏油傑的肩膀睡過去。
五條悟也安靜地翻閱手機里的簡訊,然後看都不看地全都刪除。
「又是五條家發過來的?」
「嗯……是啊,又是想要給我塞未婚妻,又是想要讓我承擔起少家主的責任,來來去去就這麼幾件事,我都懷疑他們每天什麼事情都不干,只想著這些東西。」五條悟是盤腿坐在飛行咒靈脊背上的,他的手肘撐著膝蓋,「很沒意思吧,要是什麼時候發條信息告訴我有哪個老頭死了我興許還會感興趣一點。」
少年正是因為厭惡傳統大家族的條條框框才跑到東京的咒術高專的,現在是更不可能再回到那個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