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話語與霽初曾經說過的話重迭,「未來,本該屬於我們的,誰也無法奪走。」
在尋常人看來總是下意識地認為是霽初單方面依賴著夏油傑,然而事實卻不是這樣的,更加準確來說,從始至終都只有夏油傑在依賴著她,疲憊的心靈只有在她身邊才能放鬆下來,才能得以喘息。
一場團體賽下來,今年交流會的冠軍毫無疑問還是東京校,相較於其他灰頭土臉的學生,五條悟和夏油傑就顯得纖塵不染,因此也格外引人注目。
白天的比賽結束,接下來就是晚上的聚餐。
這次聚餐是單純學生們之間的,不會有老師到場,一般來說這種聚餐的氛圍都會比較輕鬆,霽初就看準了這種氣氛。
聚餐地點定在銀座,出發前霽初就挨個問五條悟和夏油傑交代的事情辦的怎麼樣了,她先是敲開了五條悟房間的門,「事情辦得怎麼樣了?總沒有直接威脅他們一定要加入我們的社團吧?」
五條悟的表情有一秒的微妙,他的目光移到另外地方,「啊、那當然沒有啊……我可是真的非常有耐心地勸說他們加入社團啊,真的超麻煩的欸。」他語氣誇張,「幫了你這次你打算怎麼回報我啊?」
「你想要吃什麼甜品?接下來你半個月的甜品我都包了。」這已經是她能承受的極限了,她現在就是靠著給老師當助手每個月賺點零花錢,但是日子過得也沒有那麼緊巴巴,因為她生活的絕大部分支出都由夏油傑承包,夏油傑作為咒術師收入非常可觀,她曾經看過一眼他給的銀行卡餘額,大概在東京全款買房是很簡單的事情。
思緒似乎跑遠了,但五條悟平常喜歡吃的甜品都很貴啊,半個月的甜品估計又是一大筆支出。
「就這樣麼?」他俯身,身上還帶著沐浴露殘留的香味。
「那、那一個月?不能再多了,不然我就真的要沒錢啦。」
「我才不要你的錢呢,我又不缺錢。」這話從五條悟口中說出來就是極為合理的,因為他隨隨便便一件衣服就要六位數起步,更別提其他的東西。
「那你想要什麼?」
好像除了送禮物,她也沒什麼能夠回報他的了,她嘟噥,「其他的我也沒辦法提供給你啊。」
五條悟又向她靠近幾分,距離是不是有點太近了?她本能地想要倒退一步,而後聽見五條悟說:「之前不是都已經跟你說過了嗎?我可是有個很大的麻煩需要解決欸。」
啊?什麼麻煩?她怎麼都沒有印象了?她絞盡腦汁,把和五條悟相處的回憶全都翻出來仔細查看,但是五條悟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他直接點破答案,「就是我家裡人可是勒令要求我生日之前要帶未婚妻回家,不會吧,這件事情你都忘記了嗎?我和你說話你有在好好聽嗎?」
原來是這件事啊!被他這麼一說她終於想起來了,「我當然記得的啊。」
「騙人,你都不敢看我的眼睛。」他用手捏住她的臉頰,揉了揉她臉頰上的軟肉,「你就是個小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