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親了那麼多回,現在再大膽一點點,睡了他又有什麼了不起。
這麼一想,頓覺格局馬上打開。
坐在男人腿上的女孩一不做二不休,乾脆雙臂環上他的脖子,她笑著湊向前,輕聲問道:「什麼事不過三?我聽不懂。」
那陣淡淡的花香又將他密密實實地攏起來,福爾摩斯感覺到了久違的渴望,他想要的近在咫尺,只要他稍稍放縱,就能輕而易舉地得到她。
年輕的女孩眼眸彎彎,咬著下唇笑,「每次我親你,你都沒拒絕,我覺得你應該挺喜歡的。」
福爾摩斯:「……那都不過是你酒後一時興起,我早就忘了。」
阿加莎眨巴著眼睛,神情嫵媚又天真,「真的忘了嗎?那在達特穆爾莊園的那個晚上呢?你喝了酒胃疼犯了,我擔心你疼得厲害,為你按摩胃部緩解疼痛,那時你想什麼?」
福爾摩斯忽然覺得口乾,但依然努力保持冷靜,警告道:「遲晞小姐,我勸你別玩火自焚。」
「我玩火自焚會怎樣?你展開說說。」
福爾摩斯:「……」
阿加莎覺得福爾摩斯有時真好玩,欲望明明刻在眼睛裡,卻還表現得像是柳下惠似的坐懷不亂。
大概是因為他溫柔和風度刻在骨子裡,更大概是……
「夏洛克,你不行啊。」
阿加莎笑著站起來,她剛離開福爾摩斯的身上,福爾摩斯就已經攥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
阿加莎已經落在沙發上,男人欺身過去,將她困在沙發一角。
阿加莎有些猝不及防,「你……做什麼?」
身前的男人盡在咫尺,他微微向前,鼻尖幾乎與她的相碰。
兩人氣息交纏,福爾摩斯的呼吸變得沉重,「我做什麼?應該是我問你做什麼才對,遲晞小姐,那天晚上我在想什麼,你難道不知道嗎?」
阿加莎有些怔愣,因為這是她第一次看到福爾摩斯這樣,有點失控有點霸道,還有些無奈。
福爾摩斯目光灼灼,「不知道?那我告訴你,我讓你回房,你不聽話。我只好用激將法,想讓你知難而退。可你偏要跟我唱反調,那天夜裡你坐在床邊,手在我胃部按揉,可是靠得太近,我聞到了你身上的花香,仿佛刻意在誘惑我。」
阿加莎瞪他:「你胡說——」
「就像此刻。」
福爾摩斯說,「我已經盡力克制,但你得寸進尺。」
福爾摩斯湊近她,在阿加莎說話之前,低頭,將她的話語盡數吞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