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英傑:「你讓我怎麼冷靜,那可是北城的楚上將,你綁誰不好偏偏綁他。」
夏涼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是他叫我綁的。」
安英傑呆了,「他叫的?」
夏涼點頭,按下他的怒火,「你放心了,不然以我的能力怎麼可能把楚上將綁起來呢,行了,你先不要說話,別讓他聽見你的聲音。」
安英傑也怕楚敬安醒過來,但他也不知道該怎麼阻止夏涼繼續作死。
夏涼將畫板和畫紙放好後,將顏料色彩全部準備就素,隨後他在安英傑目瞪口呆中一點一點將眼前的場景全部畫了上去。
畫筆在他指尖靈動飛揚,他將楚敬安身後的破工廠以及他如今的模樣盡數描繪在紙上,等到畫的差不多時夏涼感覺少點什麼,隨後他拿著調色盤走到楚敬安邊,手指沾著色彩塗在了楚敬安乾淨無暇的臉頰上。
夏涼塗的很有層次感,不顯凌亂的同時帶著彩色的美感。
這一場大亂鬥在持續了一個多小時後才接近尾聲,安眠的效果一點點消退,直到楚敬安終於從沉睡中醒來。
夏涼親眼目睹了座位上的男人悄無聲息的抬起了頭,他像是從昏迷中甦醒過來的巨龍,與剛剛睡著時的樣子判若兩人。
楚敬安開口道:「小東西,你還要綁我到什麼時候。」
他猜出了自己,夏涼想到。
不過聲音也太冷了些。
也對,任誰正睡覺時被綁了,醒來後發現時也不會有多開心。
楚敬安復甦時第一時間感覺到了環境的變化,眼睛被黑色的布條蒙住,身上帶著酸脹感,手腳動不了,很明顯他被綁架了。
楚敬安沒有在意自己的處境是否危險,而是在想自己的警惕心什麼時候這麼弱了,並且大致預計究竟是誰會綁架自己。
他想起了楚涼月,那個第二人格的不確定因素。
這恰好和他最後的記憶吻合上了,是那杯牛奶加了東西。
夏涼不在掩飾,說了出來,「啊呀楚上將這是好厲害,這都被你猜中了。」
親眼目睹了神仙場面的安英傑已經無話可說,他現在在看夏涼的眼前已經不想是看一般人。
夏涼反倒沒有想像中的慌張無措,悠哉悠哉的來到距離楚敬安有一米遠的距離,說道:「小叔不是最後詢問我的第二人格嗎,真是遺憾你當時睡著了竟然沒有聽見我的名字,我真是太傷心了。」
楚敬安手腳有些發麻,他提議道:「你現在說也不遲。」
夏涼說道:「可現在我又不想說了。」
這調皮頑劣的性格讓安英傑不敢相信他還是之前的那個人。
楚敬安:「你應該知道綁架我的後果是什麼吧?」
夏涼願聞其詳。
「輕則判獄,重責死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