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樣。」丁蒙。
越雪說道:「我的媽媽之前與老福特合作過一段時間,前幾天突然收到了這樣一份邀請函,所以我代替她坐在了這裡,本來是想要與城堡的新繼承人相識,繼續之前的合作,但誰知道繼承人還沒選出來。而邀請函上的發件方落筆是寫著來自白蘭城堡,我不知道誰發出的邀請函。」
「我是來陪著我未婚妻的。」馮沉伸手握住了越雪的手,「並沒有邀請函,是我堅持要來照顧小雪,至於其他我並不清楚。」
這麼一問,在場沒有一個人知道是誰給他們發了邀請函。
「我也不知道。」蔡問筠神色隨意,他臉上的表情有些煩躁,好似感覺其他玩家都太慢了影響他的進度,但還是壓著性子說道:「我是一個商人,老福特當年在上流社會也是受人瞻仰的存在,我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能收到來自福特家族的邀請函,切,只是沒想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窗外的雨開始變小了,但落了一地的玻璃並沒有驚動花園內的僕人,除了二樓大廳還有玩家,其他地方都變得空蕩蕩的。
貝盧克這時候回來了,他渾身濕透,銀白的髮絲在順著滴水,身上的黑衣沒有一片地方是乾燥的,帶著寒氣,每走一步都能在地上留下一個帶水漬的鞋印,滴滴答答的流了一路。
白何給他讓出道路,隨口一提,「怎麼樣?」
貝盧克微微搖頭,薄唇抿起,「跑了,不過從他的背影我能猜出是誰。」
那個用石頭故意打破窗戶的人。
「瘋子。」貝盧克眼睫毛有點顫,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冷了。
那個神態舉止都格外怪異的人,聽老管家說是城堡的第一代管家,但人最後的確還是莫名其妙的瘋了。
夏涼站在貝盧克身側,他發現貝盧克的個子比他高半頭,這個角度在他身上隨便一瞄,看見在貝盧克耳後有一大片很淺的奇怪紋身,向著被衣領掩蓋的脖頸處延伸,夏涼一時間也看不出那紋的究竟是什麼東西。
但紋身卻讓他想起了自己在進入城堡時被工作人員安排裝扮成符合常竹茹這個人物角色的衣服和在左側肩胛骨上貼了一朵鮮艷殷紅的玫瑰花,花在中心被滿身的荊棘包圍,可觀不可褻瀆,好似警告每個想要觸摸他的人會被上面的荊棘扎傷。
「莫名其妙的邀請函,莫名其妙的食物。」白何摸著下巴若有所思。
上午11:00
鐺——
鐺——
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