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原本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意外卻降臨到這個世界。如果說自始至終都是他自己做的一場夢,那真實的事物,清晰的痛感卻不會作假。剛開始夏涼還不敢去深想自己為什麼會魂穿到楚涼月身上,何況那時並沒有任何可靠依據。可現在白何身上發生的事情,和他感覺到的身體不可控制。
或許他的魂穿並非偶然。
或許在這一層一層的關係之上還有更高的管理與統制。
但想像歸想像,現實中只能顧及當下。
夏涼淡然說:「沒什麼事情,就是遇見了我的朋友,上來和他聊了幾句。之前節目暫停後暫住過朋友家中,他說的柜子應該是我住他家是接穿過他的衣服沒換他。」
白何在他身後點點頭附和,「對對就是這樣。」演戲都演的不真實,木楞的樣子讓夏涼有些無奈。
不過好在時荃沒有在意這些,隨口一說:「是嗎。」就是神色看上去有點不太好。
空氣開始變得十分沉默,好在秦承宇的及時出現打破了平靜。
秦承宇沒想到這裡人不少,秦承宇本來有話想對白何說,他可以不在意時荃,但不代表他不在意夏涼的看法。他先是看向白何又看向夏涼,像是被刺痛到了撓頭的動作透著煩躁,最後還是開口說:「阿涼你也在這裡,那我就直接說了吧,白何之前是我不對但是我不需要你的負責,我們之間本來就什麼事情都沒有。你不要再任性了好嘛,好好學習,我會供你上大學的。」
白何反問:「什麼叫什麼事情都沒有,明明我們的親嘴了,我們還睡在一起了,什麼叫什麼事情都沒有!」白何越說越委屈。
夏涼和時荃同時看向秦承宇,眼神一個冷淡一個微妙。
秦承宇解釋了很多次,但他不得不再解釋道:「我們只是睡覺,單純的睡覺,什麼都沒有發生好嘛,你不要再像個小孩子一樣了好不好。你才十七歲啊,我怎麼敢幹出那種禽獸不如的事情。」
夏涼挺驚訝秦承宇的辯解,原因可能是在原文中的秦承宇對楚涼月干出的事情,如果放在現實中確實是犯罪。
白何說道:「我們兩個就是包養關係啊,你說為什麼不會。」
說起這個,秦承宇突然挺直腰板,道:「拜託我是個總裁好不好,不揮金如土,不包養明星,不刷黑卡那都是假的總裁。我只是在享受我身為一個總裁的樂趣,你的存在不過是我精心挑選的扶貧對象罷了。」
秦承宇隆重且莊重的說道:「身為一個知法守法的霸道總裁,我承認我有時候做得確實不對,但我接受批評也絕對不會去干違法的事情。阿涼你要相信我,我真的是沒有幹過什麼壞事。」
夏涼無話可說。
這和他想得差了十萬八千里,就連一旁的時荃都愣了好幾秒。
白何有些失落,說:「可是某乎說親嘴會懷孕的。」
秦承宇說:「你和我都是男的,根本不會懷孕。」
白何冷哼:「我又不傻,如果不會我怎麼會擔心,要不是我親眼見過一個男的挺著大肚子說自己懷了個雙胞胎,我就信了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