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闹,朕让人去请御医了,在御医没来之前,不许下这龙榻半步。”龙辕叶寒这是认真了。
让人去请御医了?羽阿兰豪不在意的撇过头看去,没人呀。依龙辕叶寒深不可测的他,人估计也是藏在暗处。
就这样互看着干闲在这里吗?羽阿兰觉得这样很尴尬,为什么不利用这闲着的时间,谈一些正经的事呢?例如,试探龙辕叶寒对她是不是要在她身上上演‘兔死狗烹’的事情。
可以好好过过手领教领教嘛,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可不是吗?不让一秒的时间从她身边浪费而过,这就是她的生活方式。
“龙辕,我真的想抗旨,然后做一个从此不问朝事,然后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羽阿兰说,抗那份他赐她江山为聘,倾世绝爱的旨。
龙辕叶寒修长的葱手轻抚她额头散发:“先不说这个问题。”他不明白羽阿兰为什么这么说,不敢太早回答她。
“龙辕,我想安心养胎,不想再过问政事。”她继续,不管龙辕叶寒城府再深,她也要探出他到底在想什么,到底想不想动她。
“那你就写呈辞给朕。”龙辕叶寒想了下,既然天地独霸你想辞官不做了,那朕就让你辞罢,也许羽阿兰你毕竟是个女子,天下哪有不疼爱不以孩子为重的女子呢,也许是出自母爱,朕就让你辞罢。
但羽阿兰是否是真心想把权力交出来,龙辕叶寒半信半疑。
“皇上准了?”羽阿兰简直不敢相信,背后惊出一身汗,她本来就是无心辞官,不过是用来试探一下龙辕叶寒他而已。
没想到,他真的让她辞了,那些挽留不过是走过场,看来羽阿兰她真的看到一张冷板凳在等着她了,鸟尽弓藏啊。
天下已定,是不是不需要到她了,龙辕叶寒要敌国破,‘谋臣亡’呢?
羽阿兰虽然惊出了一身汗,面上还是不得不霸出笑容,感谢道:“你批准了,我很开心。”违心的话出口,原来龙辕叶寒真的想削她权。
现在能不把权交出来吗?不交出权力,与辕帝做对,那只有一条路可走,那就是死。
羽阿兰她并不愿死,如果不把万不可以的程度,她没必要与龙辕叶寒过手。
和谁过不去,也没必要与辕帝过不去。普天之下莫非皇土,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没到非翻脸不可的地步,羽阿兰不会与他反了。
羽阿兰深知与辕帝做对,下场一定不好。纵古观今,与比自已强的人做对,更何况对方还是个皇帝,下场一定不好。
“你开心,朕也开心,你开心了对未出世的皇女皇子才更有利。”他嘴角扬起一抹满意的笑容。
如此陌生让羽阿兰感到森寒,龙辕叶寒真的给她备了冷板凳,卧枕之榻,岂能容她安睡?侵犯皇权者,必诛,天地独霸也不例外。
这江山是他龙辕氏的,这江山是他龙辕叶寒的,天地独霸敢把手伸进前朝来,他龙辕叶寒必会想方设法把权给削了。
“女子不得干政,你可曾记恨过我?”天地独霸认真问,她认为她没错,天生我才必有用,不想开拓一番事业的人,在大业上哪里还有斗志?她生下来不是王候将相,但她相信她能成为比王候将相更有成就,斗志昂扬的羽阿兰骨子里就是燥动不安的狂野,她女子干政,立着这些大志,绝对是在实力上建成的野心,付出必有回报,即已踏上此路,不走生就走死,不在奋斗中成功,那就只能选择在这条路上,落个身死族灭的下场。
龙辕叶寒看天地独霸你既然已经自已说要辞官不做了,自已把权力都交了出来,也好,这正是朕想看到的,他将羽阿兰拥在怀中道:“你有这个能力,朕准你干政,大宛历朝历代皆说女子不能干政,一朝皇帝一朝臣,现在是朕在位,朕的王朝,你还不能干政吗?”龙辕叶寒说。
“在这两天内,我会尽快写奏拆辞官报告给你的。”羽阿兰说,凤眸中隐隐有暗色在跳跃。
“随你罢。”龙辕叶寒说,羽阿兰嘴角扬起一抹笑,原来我天地独霸在朝中就是这个位置。
她天地独霸在朝中就是这个位置。呵呵,说辞就允许辞,君要臣死,臣不能不死,也许真是鸟尽弓藏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