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手上是一份親子鑑定報告,兩個樣本分別來自爸和她。」傅時遠把報告推到傅長庚面前。
聽到這話,這桌的所有人,除了傅午溪小小驚呼了一聲,其他人都面無異色。顯然,要麼是提前得到了消息,要麼就是猜到了。
傅時遠頓覺受挫,真沒有成就感!
傅長庚象徵性地掃一眼,就把報告給了傅宜謹。這份報告,他收到的時間比傅時遠還要早,已經看過了。
鑑定報告傳了一圈,確定每個人都看過之後,傅長庚才點了點桌面,問傅書桃:「我今早安排了人去調查這件事,但沒有查到關於你的信息,不如你自己說?」
傅書桃面上乖巧地應了一聲:「好呀,您想知道什麼就問吧。」
其實心裡默默吐槽:【好傲慢啊,有錢人都這樣嗎?】
兄妹五人聽到這句心聲,隱晦地將視線轉向了傅長庚,見他面色沒有絲毫變化,看來是聽不到。
傅長庚正在問:「你叫傅書桃,這個姓是怎麼來的?」
「哦,我師父姓傅。」傅書桃解釋了一句:「我剛出生的時候,被遺棄到山裡,我師父是祿陽觀的道士,把我撿了回去,一直在道觀里長到18歲。」
「怎麼突然下山了?」
「因為我成年了,要下山賺錢。」
見她心心念念的都是賺錢,傅時遠忍不住插嘴問了一句:「你們道觀里很缺錢?不是有香火嗎?」
「我們祿陽山很偏僻,人煙稀少,道觀里自然也沒什麼香火。但我師父心善,收養了很多像我這樣的,如果不是已成年的師兄師姐們下山賺錢供給道觀,說不定早就吃不上飯了。所以,我一成年就下山了。」傅書桃笑著回答,掩去了那些死磨硬泡讓師父同意的細節。
傅時遠脫口而出:「那你們道觀跟孤兒院有什麼區別?」
傅書桃想了想,認真地回答道:「區別大概是……我們要練功吧。」
傅午溪好奇地湊過來問:「練什麼功啊?」
「練劍!」傅書桃一臉自豪。
傅午溪眼睛一亮,「是御劍飛行的那種嗎?」
「不是啊……普通劍法。」
傅時遠明白過來,「難怪你去劇組當武替。」
「嗯,這個工作還是我大師兄介紹的。」
眼見他們三個人把話題越扯越遠,傅長庚咳嗽一聲,將話題拉了回來,「祿陽山?是不是在江河省祿陽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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