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我的保鏢,一直站在我後面,你沒看到而已,不代表他不在。」
凌嶸站的位置,是在拐角處,雖然何敬欒看不見,卻離傅霜遲很近,有什麼危險能立馬頂上,同時也能看住側後方來人,時刻保護她。
傅霜遲聲音不大,威脅性卻很強,「何大少這是想耍賴麼?這要傳出去,你本來就臭的名聲,可就更差了。」
何敬欒看了看四周,雖然時間晚了,衛生間門口沒什麼人,但場地太小發揮不了,這正是他的機會。
「這裡人多眼雜,不方便,換場地吧。」出去就逃走,誰還敢強行把我拉回來道歉麼?
晏百川對這片熟,提議道:「樓上有個拳擊館,電梯可以直達。」
「那正好。何大少,怎麼說?」
已經被圍住了,真想走,就只能打一場了。
何敬欒被逼到了這裡,只能咬咬牙,點了頭,不過凌嶸看起來沒有自己的保鏢高大壯實,他自覺還是有勝算的。
何敬欒不知道的是,對於高手而言,體型和力氣都不是最重要的。
不過,很快,他就會知道了。
看起來人高馬大肌肉發達的保鏢,在凌嶸手裡沒有撐過10分鐘,就已經爬不起來了,何敬欒暗暗罵了一句:「真沒用。」
但是打輸了,罵人也無濟於事,何敬欒看到對面幾人直直地看著他,不由得覺得膝蓋開始疼了。
他此刻才意識到自己的蠢鈍,剛剛被怒火沖開了腦仁,怎麼就信了傅書桃的邪,一步步被他們傅家人帶進了坑裡呢,現在這個膝蓋還真是彎不下去。
道歉,可以;
跪下,不行。
跪下去了,丟的就是何家的人,回去被媽媽知道了,肯定會被竹條抽的。
何敬欒直接耍賴,從臉上的肉窩窩裡,擠出一絲笑意:「傅家妹妹,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你可以原諒哥哥嗎?」
傅時遠炸毛:「誰是你妹妹?別瞎叫!我妹妹只有三個哥哥,少來攀關係。」
晏百川稀奇,這就醋上了?
傅書桃沉吟,見何敬欒的眼神越來越亮,好像充滿了希望,她才輕輕地落下一錘,淺笑著說:「不行哎。我今天受到了侮辱,何大少要是不跪一次,以後再來侮辱我怎麼辦?今天是我哥哥姐姐在,萬一他們不在我身邊,我怎麼才能反抗呢?再說了,萬一我以後出了什麼事,我們傅家誤以為是你懷恨在心打擊報復,找到你家去,也不太好。今日怨,今日斷,你說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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