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狗嘴裡吐不出象牙,這麼低級的挑撥離間,我二姐是絕對不會中計的。】
傅霜遲當然不會多想,這麼個垃圾,狗都不要,實在沒有爭奪的必要。
傅書桃覺得自己得再添一把火,冷不丁插了一句:「二姐,他說想包養我。包養是什麼意思啊?」
傅霜遲面色更沉了,像是掛在屋檐的冰凌,人從下方走過,都帶著幾分暴烈的涼氣,還要提防著冰凌斷裂被扎傷。
何敬欒:「……」
傅家這些人全都是告狀精嗎?
不!他們還有愣頭青!
傅時遠剛奔過來就聽到這話,怒氣上頭,一腳就將擋在走道前的何敬欒踢了出去,栽倒在拖把旁。
何敬欒氣得面紅耳赤,一邊掙扎著站起來,一邊大吼了一聲:「誰從屁股後面乾的我?!」
傅時遠嗤笑:「你這樣的,誰要從後面干你,別往自己臉上貼金。」
傅霜遲瞪了他一眼,當著桃桃的面,亂說什麼呢?
傅書桃這次是真的沒懂,一臉懵。
何敬欒轉過頭來,一看是傅時遠,瞬間炸了,「你敢打我?」
兩人都是豪門的公子哥,一直互相看不順眼,卻也能維持住家族的體面,保持表面上的客氣。
現在,被踹到了臭烘烘的拖把邊,還有什麼體面可言,他恨得牙痒痒,都想直接掐死傅時遠了!
傅書桃繼續挑撥:「四哥,他剛剛跟我說,得罪了他的人都會死。」
【狗東西,讓我四哥來罵你!】
傅時遠翻了個白眼,嘲諷道:「你當自己報喪鳥呢?」
何敬欒向來欺軟怕硬,敢跟沒權沒勢的小姑娘這樣抖威風,但面對傅家人,說這話也沒什麼底氣,他們家的生意,說起來還沒有傅家做得大,只是背後有人,靠著大樹乘涼爽。
正想著怎麼脫身,就在人群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身影,何敬欒趕緊喊了一句:「我在這裡。」
他的保鏢見他去衛生間遲遲未回,怕出事找了過來,聞言趕緊靠了過來,護在何敬欒身前,一臉警惕地看著眾人。
有保鏢在,何敬欒好似瞬間有了底氣,挺起了身板,肚子撐得更大了,頤指氣使地說:「我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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