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書桃一臉驚喜,臉上的笑容燦爛得比春日陽光還耀眼,豎起大拇指往斜上角一舉,擺了個大大的贊,大聲道:「溪溪,太棒了!好解氣!」
【哇哇哇!!溪溪成長了,再也不是什麼受氣包了,好開心,想帶著狗狗去跑圈。】
傅宜謹
:「……」
我的金毛差點被你累死。
*
第二天清晨,傅宜謹起床後第一件事,沒有去鍛鍊,而是先去狗舍里確認一下自己的狗還在不在。
路過一棵銀杏樹時,聽到了破空聲,他沒什麼好奇心,剛想走,突然想到應該是傅書桃在練劍,便走過去看了一眼,不由得愣住。
這個把劍舞得看不清殘影的人,真是傅書桃?
明明只準備看一眼就離開的,腳下卻沒有動作。
傅書桃練劍的架勢逐漸大開大合起來,倏忽間,腳尖微點,提劍沖向傅宜謹的方向!
眼看劍尖直奔他心口而來,傅宜謹面色不改,站在原地一動不動,冷靜地看著傅書桃,視線觸及她眼底調皮的笑時,心下越發波瀾不驚了。
果然,傅書桃的劍在離他三寸時,驟然停了下來,穩穩地將桃木劍收了回去,皺了皺鼻子,說:「大哥,你也太淡定了。」
心底卻沒忍住嗷嗷叫:【大哥不愧是冰山大佬,生死存亡面前也面不改色心不跳,心理素質實在是太好了!】
傅宜謹一臉平靜地說:「我去狗舍。」
「大哥,你真的怕狗嗎?」傅書桃忍不住問。
傅宜謹的腳步一頓,看向她,見她直白地問出口,並沒有隱瞞已經知道這件往事的意思,突然就生出一絲談興。
他微微擼起運動服的袖口,露出手腕處的一道小傷疤,指給她看:「四歲時狗咬的。」
傅書桃直接問出了自己沒想通的問題:「大哥,你在傅家莊園裡,怎麼會被野狗咬到呢?」
【明明是大少爺,居然沒人看護好?我在山裡長大的,師父師兄姐們都把我看得好好地,從來沒被咬過呢。】
傅宜謹眉心微抬,言簡意賅地說:「無人看護。」
「怎麼會?」傅書桃揪了揪他的袖口,眨巴著大眼睛,像一隻好奇的貓兒,「大哥,再解釋得清楚一點。」
傅宜謹看著她跟自己有幾分相似的眼睛,心底也忍不住軟了軟,「我趁著看護的保姆偷懶,從屋裡跑了出來。」
那時候,傅老爺子還年輕,正是在外面花天酒地的時候,哪裡會關心孩子,直接扔給了保姆了事。偏偏傅長庚沒有識人之能,找的保姆是個嘴甜心苦的,每天只把他拘在房間裡,不讓他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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