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神色漸漸低落,裴出岫捧起他的臉龐,與他額頭相抵著打趣道,「早知會錯過與你的姻緣,當初何大人就是令人拖我走,我也得死皮賴臉地留在宴上。」
林知秋果然被她逗笑了,她索性微微用力將男人也抱進浴桶中親吻,「可見得你與為妻的緣分是上天註定,三生石上磨都磨不去的姻緣線。」
男人被弄濕了衣裳,明知她沒吃醉卻也只得由著她胡來,只是拿手遮了她的嘴唇,「這話可不能亂說。」
他太珍惜眼前的歡愉,生怕會觸犯天靈。
裴出岫輕輕啜吻了他的掌心,低頭解開了他的腰束,「不說了,為妻眼下有更要緊的事。」
林知秋慌亂無措地按住她的手,羞得脖頸都泛紅,「芳草一會兒還要進來服侍。」
她的手已經攬過他的腰肢,將他拉近自己,還在他耳邊低喃道,「天五耳力好,會曉得要攔住他的。」
這一夜,果真無人前來屋內打擾。
只是歡好之時,男人總覺得有人會往屋子裡窺望,即使榻前落了帷簾依舊令他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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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裴出岫依照與太女的約定,帶了天貳與天五來到鳳祥宮求見。
即便她今日不來,鳳後也會想法子來請她。
毓秀引著她入了內殿,鳳後見到她身後跟著兩名護衛,神色卻依舊和悅。
她是存心示弱,叫鳳後以為經過上回的作難,她表明看似平靜卻是對鳳祥宮心存懼意的。
行過禮後,鳳後很快賜了座,還命人上前奉茶。
裴出岫定睛一看,侍奉之人竟是被打得頭臉青腫的鐘靈,他右手被施了拶刑,已變形殘廢。鍾靈面色蒼白地下了跪,膝行著來到她面前,左手顫顫巍巍地替她斟茶。
這是鳳後有意為當日掌摑而給她一個交代。
茶杯滾燙,他端得不穩。裴出岫心有不忍,還是偏過頭去,伸手接了過來。
「從前不知未央喜愛珊瑚,本宮倒收著許多樣式的,看看可有未央中意的。」
他微微抬手,就有宮侍捧著幾株名貴的珊瑚入得殿內,想來是早有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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