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奴也不清楚,只探聽到這些消息。」
春芽小聲說了句:「要不少爺您去問問大小姐?」
「罷了。」
簡書硯搖了搖頭, 坐到軟榻上, 拾起那枚已經繡了一半的香囊。
「這種事情就不要再去麻煩大表姐了。想來是看在沐國公府的面子上才會邀了我,屆時小心行事就是。」
「可——」春芽還是不放心。
皇宮可和那尹府不同,一不小心可是要掉腦袋的。
「放心吧。」
簡書硯寬慰他道,「你家少爺我就是個小人物, 哪會讓人時時刻刻的惦念著,到了皇宮謹言慎行便是。」
「好了。」他適時的轉開話題, 「午時也快到了, 讓小廚房的人做碗面吧,今日我有些饞筍潑肉麵了。」
春芽見此, 只能轉身出去。
房門被輕輕闔上。
簡書硯盯著手中繡了一半的香囊, 看著香囊上已被勾勒出大致輪廓的「鳶」字, 喃喃自語:「大表姐,你會保佑我的吧。」
*
令誕當日, 一大早上簡書硯便跟隨著二房的人朝皇宮行去。
沐琪雖是個小小祭酒,但身上還有沐國公這一層身份, 自然是要參加生辰宴的。
一行人的出行,宛如長蛇一般行駛在官道上——足足用了五輛馬車。
沐琪坐一輛走在最前方,沐緋緊隨她其後,許正夫和沐軒坐一輛,簡書硯則和三房的三個兒郎坐一輛,還有一輛是仆侍們的。
馬車噠噠的朝前行去。
簡書硯穩住身形,閉目養神。三房三個兒郎也沒有說話。只剛上車的時候雙方互相打了聲招呼。
他們這輛馬車安靜異常。
許正夫那輛卻有些熱鬧。
沐軒有些不高興的嘟了嘟嘴,「爹爹,你幹嘛要帶簡書硯啊?他害的二姐受罰,又引的二姐對他上心,你幹嘛還要讓他跟來皇宮?」
「以他的身份,哪有資格參加鳳君的生辰宴。」
「他是你表兄。」許正夫輕斥了一句,伸手點了下他額頭:「你二姐與硯哥兒之間清清白白的,這種話以後莫要再說。至於此次鳳君令誕,也是太女正君專門點的硯哥兒。」
「太女正君為何要叫他?」沐軒瞪起眼睛,「他莫不是又使了什麼見不得人的手段吧。」
果然,他就知道他不是個老實的。
「沐軒。」
許正夫聲音重了幾分,面容有些嚴肅。
沐軒撇了撇嘴,到底還是收斂,軟聲軟語撒起嬌來:「爹爹,我就是一時口快,只是太過意外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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