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不還說讓他繼續陪著嗎,他就去了一趟小廚房,這中間都發生了什麼?
簡書硯可沒管春芽腦子裡的想法。
他撥著菩提串珠朝內室走去。
躺到床上後,將左手腕的串珠貼著臉頰,心滿意足的閉上了眼睛。
*
簡書硯這一覺睡的相當好,連一身的病痛都給睡了下去。
他睜開眼睛後,第一件事就是看左手腕的菩提珠。
被他戴了一夜的菩提珠已經沾染上點他的氣息。
和沐鳶的氣息摻雜在一起後,兩種氣息交纏環繞,總讓簡書硯覺得有點臉紅。
他躺在床上把玩了一會兒,直到門外傳來春芽的聲音,才緩緩下了床榻。
春芽等他打開房門後,忍不住好奇問道:「少爺,您今日起的比平日晚了些,可是身體還不舒服?」
他聲音緊張了起來,「用不用奴去喊府醫過來?」
「我沒事。只是賴了會兒床。」
簡書硯小心將菩提珠藏在袖中,唇角含著淺淺的笑意。
春芽見他面色紅潤,確實不像生病的模樣,這才徹底放下了心來。
他服侍著簡書硯穿衣梳洗好,又將早膳拿了進來。
簡書硯簡單用過膳後,便坐在軟榻上又繡起那枚香囊來。
如今這香囊只剩下最後的收尾,中間那個「鳶」字格外的有存在感。
簡書硯卻十分滿意的看了又看。
因此也就錯過了,站在他身邊的春芽好幾次欲言又止的模樣。
簡書硯在軟榻上坐了差不多一個時辰。
手中的香囊總算繡好。
他揉了揉發僵的腰肢緩緩站起身來,春芽立馬問了句:「少爺,不如我們在院子外走走?今日天色正好,您總待在屋中也不好。」
「行,走吧。」
簡書硯現在心情不錯,也有這閒情逸緻。
主僕二人直接出了清梨院,卻沒想到迎面就碰上了兩人。
杜諾領著弟弟杜淇走了過來。
看到他後,立馬笑著欠了欠身子,「簡表哥。」
「兩位表弟過來可是有何事?」
「我們從池柒侍衛口中得知,簡表哥你生病了。所以就來看看你。」杜諾說明了來意,從身後的仆侍手中接過一個匣子,「這裡面是我用重金尋的一道補養身體的方子,本是想送給鳶表姐的,現下簡表哥應該更需要些。」
他抿著唇瓣笑了笑,眼神中閃過幾分調皮意態:「畢竟鳶表姐可沒現在的簡表哥重要,我回去和她解釋解釋,她應該不會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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