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簡書硯卻看出她眼底划過的笑意。
見此,他瞬間炸毛:「你還笑?我都要丟臉死了,什麼夜裡說夢話,嘴裡念叨著吃食,說的我好像是個飯桶似的,就只知道吃。」
「誰家飯桶長這般瘦?」
沐鳶伸手一把將他撈坐在腿上,手臂圈住他的腰肢,唇角朝上勾起:「這腰細的我一隻胳膊便能圈過來。」
她不給簡書硯掙扎的機會,話音落地,直接用紅唇堵住他的嘴。
兩人就維持著這個姿勢親了許久。
沐鳶移開嘴唇的時候,兩人唇瓣間甚至藕斷絲連的扯出一抹晶瑩來。
簡書硯被親的喘不過氣來,胸膛劇烈起伏,只能無力的靠在沐鳶肩膀上,臉頰一片潮紅。
「不生氣了?嗯?」
沐鳶借著他現在沒有氣力說話,趁火打劫,低下頭,唇瓣輕裹住他發紅的耳垂。
張口就來,「我錯了。」
簡書硯啟了啟唇想說些什麼,溢出唇瓣的確是一陣輕喘聲。
「你…你別碰那里。」
耳垂後是他的敏感處,每次沐鳶這樣,他便像是被卸了四肢一樣,只能癱軟著身子任她欺負。
屋外寒風凜冽,吹的破舊的門板咯吱作響,像是隨時都有可能倒塌下來一樣。
這樣的聲響更平添了幾分刺激。
簡書硯繃緊心神,生怕房門被風吹倒,他們兩人此時的模樣就會被門外守衛的赤影衛們目睹個正著。
想到這裡,他便羞恥的要瘋掉了。
沐鳶卻絲毫沒有在意,動作間遊刃有餘又氣定神閒。
似乎今晚不將懷中的小公子欺負一遍,她便不會罷手一般。
還好她還有點分寸,知道這是什麼地方,沒將小公子徹底欺負。
「這幾日我若不在,莫要讓池凝離開你身邊知道嗎?」
沐鳶再次攬住簡書硯的腰肢,輕聲說道:「以防萬一,你和池凝先行出發,我處理好事情後會追上你們。」
「我不想和妻主分開。」
簡書硯聽到這話,摟在她腰上的手緊了緊,「我留在這裡不行嗎?」
「太危險了。」
沐鳶這次很堅決,「乖,聽話。只有你安全,我才能徹底放開手。放心,我不會有事的,相信我。」
「…好。」
簡書硯終是應了下來。
「妻主…」
不知過了多久,在黑暗中,他貼在她耳邊突然說了句:「你疼疼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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