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人驚喚一聲公主, 陳瑾揚起手,不讓任何人靠近,卻是平靜地抬起頭道:「把你的女兒當成女伎一般送到別人的榻前, 任人蹂.躪,究竟是誰瘋?」
「身為世家之女, 難道外祖母是這麼教母親的嗎?難道外祖母曾經這樣對待過母親?」陳瑾一直都在隱忍,可終究隨著朱貴妃這一記耳光落下, 再也無法容忍。
哽咽的質問朱貴妃, 陳瑾等著朱貴妃的回答。
朱貴妃在陳瑾的一再追問下, 氣得渾身都在顫抖,「你可記得我是你的母親。你敢這樣跟我說話,你是不孝!」
「母慈方能子孝。不如母親將你所做的一切公諸於眾,且看看天下人誰認為我不孝?只怕今日之事一旦鬧出去,顏面盡失的不僅僅是母親你一人,還有朱家。」
「作為世族楷模的朱家,既然教出這樣一個算計女兒, 親自將女兒當成女伎一般送到旁人榻前的女人。朱家有何資格稱之為世族的楷模?」
陳瑾憤怒的宣洩,更懂得蛇打七寸, 死死地掐住朱貴妃的命脈,提醒朱貴妃。
「你敢!」朱貴妃如果說之前吃定了陳瑾, 以為陳瑾會看在骨肉親情的份上,斷然不會做出有損她與陳衍之事的事。
可有了陳瑾在順帝的面前告狀,將今日之事一五一十告訴順帝,朱貴妃著實拿不準陳瑾接下來是不是就會為了跟她賭著一口氣,將她所做的一切公諸於眾。
「母親不是說你沒有做錯什麼。既然母親覺得自己無錯,為何又畏於我將諸事公諸於眾?」陳瑾這樣的質問朱貴妃,朱貴妃被氣得捂住胸口。
陳瑾見此本能的想要上前扶住朱貴妃,卻又想起正和朱貴妃爭執,生生的退了回去。
「人心都是肉做的,將心比心。世族之所以能成為世族,不是出了幾個貴妃,娶得幾個公主而已。作為氏族的楷模,看的是人品、德行、家訓、人才。」
「惟有數百年嚴於律己者,為世人稱讚其德,其才者,才能成為世族的榜樣。朱家幾百年的成果,倘若朱家的人知道母親所做的一切,只怕第一時間會將母親從家族中除名。這一點母親信與不信?」
縱然看到朱貴妃,被氣得已經捂住胸口,陳瑾卻沒有因此咽下想說出口的話。
是非黑白,這難道不是一個人應該追求的嗎?
打著為一個人好的旗號,難道就可以肆意妄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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