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探啊試探,你來我往,誰都不客氣。
江平王啊了一聲,「行了,趕緊跟我走。你一個姑娘家家的,怎麼能住這樣的客棧,要是傳到司徒家的耳朵里,你這剛定下的婚事必要生變。」
司徒家的人最喜歡挑人的刺,江平王顯然也有過這樣的待遇,故而特意提醒陳瑾一句。
「只是我原以為該是宜佳嫁給司徒晉才是,怎麼成了你了?我可記得你一向跟京里的那些貴女不一樣,從來不圍著司徒安之的。」該記得的事,江平王不會忘記。
陳瑾笑了笑道:「宜佳現在也是嫁入司徒家。」
當作完全聽不懂江平王話中的意思。
江平王搖了搖頭,「罷了罷了,你跟宜佳又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各自明了。
「昶兄,走吧。」陳瑾站起來,提醒著江平王,有些話該到此為止了,要怎麼聊回去再說。
江平王認同,「走!」
陳瑾跟江平王回了王府,所謂新建的養伶人的小樓,聽起來不太好聽,建得是真好看。
容未不滿的也正是這個名頭,沒有出聲多說,也是因為她明白,陳瑾出來辦事,一明一暗往江南而來,就為打得人措手不及。
陳瑾的身份不宜暴露,能不讓人注意就不讓人注意。
但江平王此人,容未心裡有些拿不準,偏偏陳瑾表現出的卻是對江平的信任,全然的信任。
「我就不去見嫂子和侄兒了。這處既然是兄長建來養伶人的地方,對外......」
「康樂公主的車駕未至,你就是我剛尋得的伶人。」不用陳瑾開口,江平王接過了話,很自覺的為陳瑾遮掩行蹤。
滿意地點頭,陳瑾道:「別的事都好,兄長既然得父皇的詔令,幫我挑著點嫁妝,你也該動動。」
在之前有過試探,現在陳瑾又提起此事,這是想做甚?
江平王用詢問的眼神看向陳瑾,陳瑾道:「昶兄何必心急,飯得一口口的吃。」
無論陳瑾究竟想做什麼,陳瑾既然敢來,又在江平王的面前露了面,站在江平王的立場,他是定然不能輕舉妄動。
若說和陳瑾一照面,江平王馬上意識到,陳瑾來江南絕不是明面上的理由。
現在,江平王瞧著陳瑾面帶笑容,尚且稚氣的面容,卻因一雙沉著明亮的雙眸,叫人不敢拿她真當了普通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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