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局面並不是宜佳想要看到的,因而在耿昌靠近時,先發制人的追問:「康樂呢?」
「不請自來是為惡客。且出手傷人者,更是有悖為客之道。故殿下有命,命我們關門。宜佳公主和司徒夫人,自從哪裡來,就回哪裡去。」耿昌的確會說話,一番指責,也是在控訴宜佳和司徒夫人不懂規矩。
不請自來也就罷了,竟然還敢在公主府門口傷人。
做人做事都得講理,就宜佳所作所為,哪怕鬧到順帝的跟前,順帝也絕對只會站在陳瑾這一邊。
「康樂怎麼敢?」宜佳大驚失色,聽著耿昌的話難以置信。
「你沒有告訴康樂,不僅是我來了,還有司徒夫人。」宜佳沒有得到耿昌的回應,反而追問耿昌是不是漏了告訴陳瑾,來的不僅僅是她一個人,更有司徒夫人。
「不請自來者,非為客之道也!司徒家也是百年名門,難道連這點規矩都不懂?」
一直沒有作聲的司徒夫人比起喋喋不休,凡事沖在前頭的宜佳更加可惡。
耿昌很清楚陳瑾對司徒家的態度,也正是因為如此,更不願意給司徒家任何理由,任何機會,欺壓陳瑾。
陳瑾尚未進門,司徒夫人就想借宜佳的手,給陳瑾一個下馬威,讓陳瑾知道,當他們司徒家的媳婦兒沒那麼容易。
當不當司徒家的兒媳婦,陳瑾當真沒有那麼在意。若是能讓陳瑾有的選擇,陳瑾絕不會嫁給司徒晉。
司徒夫人以為自家的兒子英俊瀟灑,德才兼備,更是前途似錦,所以天底下的姑娘,沒有不喜歡司徒晉的。
宜佳也是司徒晉的腦殘粉,司徒晉做任何事,在她看來都是對的。而司徒晉之所以會娶陳瑾,都是因為陳瑾用了手段,蠱惑得司徒晉深陷其中。
不會對司徒晉出手的宜佳,反而會把所有的精力都放在對付陳瑾上,恨不得讓陳瑾去死。
能夠讓陳瑾不痛快,尤其讓陳瑾顏面盡失,更是宜佳樂見的事。
宜佳把所有的心思表現得明明白白。可司徒夫人呢?從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卻在無聲無息影響著宜佳,讓宜佳為她斬盡荊棘。
既然是伺候過順帝的人,耿昌也知道陳家的顏面,朝廷的顏面關係重大。司徒夫人明擺著是想讓陳家鬧起來,陳家沒了臉面,自然他們司徒家也就有臉了。
所以對比之下,耿昌更想對付的人是司徒夫人,並不是宜佳。
「康樂公主好大的架子,我這個未來婆母想來看看她,她竟然連見都不肯見。」被耿昌點了名,哪怕司徒夫人再不想出面,卻也不得不出面。
「司徒夫人也知道,您只是我們公主殿下未來的婆母。我們公主殿下一日未嫁入司徒家,還是大齊未出閣的公主,自然也沒有上趕著拜見未來婆母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