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妾錯了, 妾以後再也不敢了。」這個時候司徒貴妃連忙賠不是, 只為平息順帝的怒火。
順帝不過是想讓司徒貴妃清醒些, 別總以為這天下間就一個司徒家值得她信任。
在宜佳的事情上,順帝是不滿司徒貴妃和司徒家很久了。未能尋到一個合適的機會。他不曾發作,但有了陳瑾出手,此事就該好好跟司徒貴妃論一論。
「你要把握分寸,別讓我們宜佳被人欺負了。我們捧在手心生怕受一點委屈的孩子,你怎麼就捨得她被人欺負了?」順帝苦口婆心地說著,無非希望司徒貴妃別總想司徒家, 也要想想他們的宜佳。
司徒貴妃以司徒家為重,難道就不在意宜佳是不是受委屈了?
順帝只論宜佳好與不好, 從不提自己,只為讓司徒貴妃明白一點, 在為宜佳好一事上,他們才是一致的。
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司徒貴妃可不能糊塗得分不清誰好才是對女兒最好。
「妾當然捨不得。」司徒貴妃怎麼可能願意讓宜佳受委屈,被人欺負呢,於此時連忙表態。
「那就好。早些讓宜佳和司徒遠搬去公主府,他們兩口子在自己的府上,不比寄人籬下舒服得多?宜佳府里的擺設,你去看看,缺什麼少什麼,及時補上。不能讓人輕看了我們宜佳。」論如何哄嬪妃,順帝自有一套。
司徒貴妃連連點頭,急忙準備去。
順帝目光流轉,司徒氏,他們以為可以占盡一切便宜嗎?
***
比起宜佳有司徒貴妃操持安置公主府一事,陳瑾得出面,親自為汾陽公主準備公主府。
都是公主,一應標準得一視同仁,陳瑾是利用汾陽不錯,卻也想為汾陽公主做些事。
一應奏本陳瑾代汾陽公主上呈,再同宗人府往來,一樁樁,一件件,有了順帝御批,也就水到渠成,順理成章。
汾陽公主府邸設置妥當,須得擇一個黃道吉日,這就齊家搬入。
在此之前,汾陽公主有意居於宜佳之後,等著宜佳搬入公主府後,這才悄悄地搬家。
陳瑾不得不說,汾陽公主是個聰明人,守得住分寸,更能不生怨恨,難得。
上輩子的汾陽公主啊,直到順帝駕崩後,她晉為長公主,這才被賜下公主府。那時的順帝似是完全忘記了,他除了宜佳和陳瑾外,另外還有一個女兒。
陳瑾得了順帝的疼愛,無法怨恨順帝對旁人冷漠,只能儘可能的多幫汾陽公主一把,但陳瑾的事從來不少,況且一提再提,順帝一直不答應賜汾陽公主府,陳瑾又還能如何?
好在,這輩子終於早早為汾陽公主爭取了府邸。陳瑾得說,宜佳在關鍵時候還是挺有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