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賁卻是不信,而是轉頭問了陳瑾道:「蘇淺已非我朱家媳,既與我們朱家一刀兩斷,為何她還敢出現在我朱家人面前?更敢傷人?」
聽聽這質問的話,完全就是想定蘇淺罪的意思。
陳瑾聽著也不氣,福福身道:「外祖父,此中事外祖父既然不曾查明,實不該輕下斷言。」
指出朱賁一番話中多有不妥。
朱賁猛地轉頭,瞪大眼睛怒視陳瑾,陳瑾不為所動,「正所謂捉賊拿髒,捉姦拿雙。淺淺易懂的道理,外祖父再心急舅舅,亦須牢記。」
「你是在教我做事?」朱賁想到事起之因是為何,朱家如今變成這般模樣又是為何?
陳瑾脫不了干係!
出口之言自是不曾留情。
「不敢。只是不希望外祖父失了理智,與尋常潑婦無二。」陳瑾不亢不卑的回答,落在朱賁的耳朵里,無疑都是在諷刺著他。半眯起眼睛,朱賁道:「你母親道你性情大變,我原是不以為然,如今看來你母親所言不虛。」
呵,果然是消息靈通。陳瑾面對朱賁再一次福了福身,「不知外祖父此番前來,可曾奉諭?」
是嘍,因強占民田一事關係重大,順帝已然下令,不許任何人出入廷尉府大牢。
陳瑾和蘇淺前來,那是得了順帝詔令才進來的。
朱賁來得如此之快,難道也奉了詔?
陳瑾敢用項上人頭擔保,目中無人的朱賁肯定不曾入宮請詔。
果不其然,陳瑾才一問出,朱賁眼中閃爍著吃人的寒意。
可惜,陳瑾敢說還能怕他一個眼神。
「外祖父定是聽聞舅舅受傷,慌亂趕來,縱然闖獄,亦是情有可原。然,父皇心中怕是要想,舅舅受傷一事,大夫也不過剛走,怎麼外祖父便知道消息了?這獄中有多少朱家的人?
「獄中有也就罷了,宮中又有多少?」
朱賁聽出陳瑾話中的警告之意,冷聲問:「是以,陛下當如何?」
陳瑾搖頭道:「非是父皇欲如何,而是父皇須得考慮外祖父欲如何?」
這話竟然是將問題又丟到了朱賁的頭上。
朱賁擰緊眉頭,此事的主動權並不在他手上不是嗎?
「外祖父認為,強占民田者,縱以萬死該與不該?」陳瑾是專門往人的心上扎刀,而且是一紮一個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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