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做的事,誰能得最大的利,陳瑾不至於辨別不出。
既然是明白的,何必多言。
「看來殿下不糊塗,就算知道我不是什麼好人,朱郎之死同我無關這一點,殿下是清楚的。」司徒晉還算是滿意,至少陳瑾並不曾想將所有的過錯都推到他頭上。
「但府里遇刺一事,是否與你有關,未免太早下定論了。」陳瑾言盡於此,揮袖而去,司徒晉......
他倒是想跟陳瑾再好好地說道說道,有這麼欺負人的嗎?
可是,司徒晉明白,陳瑾心裡是有數的。
夫妻兩人一道趕回公主府,陳瑾連個眼神都沒給司徒晉,直接奔向蘇淺所在的房間。
「姑姑如何?」陳瑾的神色間儘是擔憂。
「沒事。多虧你府上的人護衛得利。」蘇淺安撫的拍拍陳瑾的手,讓陳瑾不必過於憂心。
陳瑾可見鬆了一口氣。
「陛下怎麼說?」比起陳瑾關心蘇淺的安全,蘇淺更想知道宮中爭執的如何了?
「外祖父暫時被崔丞相安撫。為免引起眾怒,父皇已經讓外祖父將舅舅領回家中。」
帶回去的屍體,朱賁如何處置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不是他們能管得了的。
蘇淺著急的握住陳瑾的手,「你舅舅未必想回到朱家。」
此話讓陳瑾心頭不由的跳動,卻還是穩住道:「姑姑,外祖父要將舅舅帶回朱家,天經地義,誰也攔不住。除非我有證據證明舅舅的死和外祖父有關。」
「那你告訴我你舅舅是怎麼死的?當時你舅舅出事,就你和朱公在。」蘇淺這個時候才反應過來,案發的時候在現場的人是陳瑾和朱賁。
「有些事我現在還沒有確定。」陳瑾並不枉下斷言,哪怕是親眼看見的。
「可是我們衝進去的時候,明明看到朱公手上沾染了鮮血,就連你舅舅身上的那把匕首也有血印,上面的血印想必現在還在,只要讓朱公一對,案子也就可以水落石出了。」蘇淺一番話,顯得失去了數日的穩重,透著一份急切。
「話雖如此,就算匕首上面有外祖父的手印,也並不能證明外祖父殺了舅舅。虎毒尚且不食子。那可是外祖父的親兒子,唯一的兒子。」想讓天下人相信,一個父親殺子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至少在陳瑾看來。要證明這一點千難萬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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