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想當皇帝, 不僅要有能當皇帝的能力,更得有成為皇帝後,應付一切為難事的解決能力。
每一件事,看似是小事,從來不是小事。
更別說現在都扯上人命大事了,人命大如天,陳瑾他們要是不解決好,朝廷不寧。
「我去?」陳待一頓,竟然讓他出面嗎?
「對,你去。事情是你查出來的,再加上我們手裡的東西,你去見見我外祖父。」陳瑾肯定地告訴陳待,他沒聽錯,她確實是想讓他過去,去見一見朱賁。
「尚未拿到實證,證明一切都是旁人的算計。朱郎死得冤。」陳待微擰眉頭,這不是為難嗎?這件事當真適合現在去見朱賁嗎?
「我那外祖父,心如鐵石。舅舅之死,我到現在都沒有想明白。只為了一件不確定的陳年舊事?」陳瑾搖了搖頭,不難看出她的不認同。
朱央不是蠢貨,弒父殺母的事,不是一件小事。若不是查實此事,他絕不可能當真,更不會想出用自己性命來陷害,或者是懲罰朱賁的辦法。
「夫妻多年,再不了解也會了解。懷疑的種子一但種下,總會有辦法讓他長成森天大樹。人心,尤其是世族這樣亂七八糟的地方,積少成多,終無法承受,只能做出最極端的事。」司徒晉算是為陳瑾解釋。
陳瑾掃過司徒晉,能給陳待指出一條路,查出這麼多的事,不可能是這輩子司徒晉得來的。
也就是說,上輩子司徒晉就知道這回事。
可是,上輩子並沒有朱央以自己之死刺激朱賁的事情發生。
「殿下,沒有什麼是一成不變的。」司徒晉一語雙關。
陳瑾抿住了唇,不難看出她的不喜。
是啊,這輩子很多事都變了,朱家對司徒晉而言也是敵人,難道他會眼睜睜地看著他們發展壯大,最終成為他也無法對付的對手?
「二哥此去,理由很清楚,你想得到朱家的支持,如此一來,不管外祖父信與不信,他會告訴你他的意圖。想來如何試探不必我教二哥。」陳待又不是傻子,難道還能不知道怎麼辦事?
事兒是知道怎麼辦的,不過陳待道:「當真要這個時候去?」
「越亂的時候越有可乘之機。」亂,誰都覺得輕易不該動手,否則敗於何人可就未必。陳瑾倒是覺得應該反過來。
亂,一時半會是不可能不亂。這樣的情況下,應該如何於亂中得利,捉住機會的人自然就能脫穎而出。
「靖安長公主?」陳待問起此,就是想看看陳瑾是怎麼樣的態度,她可不能把這麼重要的事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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