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此,張府尹馬上傳了所謂的人證上來,這男男.女女,有七八個人,身上穿著粗布麻衣,頭髮散落,瞧起來十分狼狽。
本來垂下眼眸整理衣裳的陳瑾,餘光掃過這些人的手掌,這一看,陳瑾笑了。
陳瑾低頭的一笑,誰也不曾注意到。
張府尹等著這一幕,卻也不好太情緒外露,總得裝裝樣子,因而喝斥道:「但有冤屈只管說來,不可吵嚷。」
方才一群人一道叫喚,聽著著實刺耳,張府尹自然是不喜之極。
不過,一想這尋常人上了朝堂,幾乎也都是這麼叫喚的,面色也稍緩了些。
「府尹,我們的田都叫人強買強賣了,這我們不答應,看把我們打的。」別說,馬上有人抬起頭,指著臉上一陣青一陣紫,一臉的悲痛。餘光掃過陳待和陳德,更是狠狠地唾了一口。
陳待和陳德......
想他們從小到大雖然受過不少氣,那也沒有人敢當著他們的面讓他們受氣。
結果這麼個人竟然在他們的面前朝他們唾沫!
啊,他們忍了。這都沒到唾面自乾的地步,沒什麼不能忍的。
張府尹看著眼前的人,倒是臉上一黑,有些事他早提醒了,不可太過,過得太多,顯得就太假了。
可是偏有人不信他的勸告,還以為多造幾個罪名,對他們想辦的事能有好處,真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無奈事到如今,大家都是一條繩上的螞蚱。
有人事兒辦得不好,自己坑自己,他得想辦法圓起來。
「你確定這是強你田地之人打的?不是你們自己打了想要扣到人的頭上?」張府尹知道這世上多了去的聰明人,正因如此,不等人出面挑明,他就得先來。
底下的人自是知道張府尹原是自己人,如今張府尹竟然突然提了這樣一句,這其中定有原由。張府尹主審此案,這一位的話,他們不得不細細思量思量。
在場的人如陳瑾等都聽出張府尹的提點,微微一笑,陳德已然開口問:「你們倒是說說看,我們兄弟是何時強占你們田地的,還動手打了你們?田地搶到手,難道我們還要同你們計較?」
若說方才底下的人還不明白張府尹話中何意,這回立刻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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