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望試了一下沉雪的生日,解不開。
他思索了一下,又去日曆裡面一看,果然見到了結婚日期的紅色標註。
他試了一下,還是不行,又將結婚日期和沉雪的生日結合在一起,最後鬼使神差的加了個520,輕微一聲震動,相冊被解開了。
但是裡面的東西……
顧望看了一眼覺得眼睛都要燒掉了,他從脖子紅到了耳根……最後看著不聽話的頭頂,慌亂的衝到次臥關了門。
周圍靜悄悄,他忍不住再看一眼相冊。
十分鐘後,唉聲嘆氣哭了,地上都是他的眼淚。
顧望擦擦手,去衛生間出來後將手機關掉,又勤奮的拖了拖地面。
躲在被子裡面面紅耳赤,他覺得他的心臟了,不純潔了,人也變壞了,有成為變態的潛質。
「真是變態。」顧望喃喃,自己罵自己。
興許是那些照片給他提供了素材,顧望晚上做夢了。
夢裡是他醒來後應該沒見過的東西,但是全都有,並且很具體。如玉的手指、纖細的腰、後背、鎖骨、腰窩,但是沒有臉。
從前的顧望不拍臉,即使是加密了他也不放心把老婆迷濛的臉放在手機里。
夢裡的顧望咽口水,不由自主的抬起腳。
他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路沉雪看著打開的門,和走近的人。
他沒有鎖門,沒那個必要,這裡是他和顧望的家,顧望想來就來。
他沒動彈,在黑暗裡面悄悄眨眼,剛剛還在想心事。
就算是顧望失憶了,他覺得再釣顧望一次也不是不可以,他總覺得顧望咬鉤會很快。
顧望是他的魚,唯一的願意釣的魚,唯一的魚。
換成小狗也行。
他眨眨眼的功夫,顧望已經輕車熟路進門,站在了床邊,垂著頭,好像在看他。
夜裡有些黑,他看不清顧望的面容,也不知道顧望要做什麼。
如果是原來的顧望,可能會躺進被窩摟住他的腰,路沉雪很快被拖拽進一片泥濘,但是現在的顧望像是一個熟悉又陌生的人。
路沉雪猜不透他的行動邏輯。
顧望一動沒動的站著看了半小時。
路沉雪耐心的等了半小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