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伏景光搖了搖頭:「不用,我就在劇團潛伏,完全不參與進去反而容易引起懷疑。」
「而且,這也是個機會。」
藍眼睛的青年移開視線,落在了赤井秀一身上,意有所指道:「畢竟我遲早是要殺掉池田圭三的。」
赤井秀一若有所思,片刻後點頭:「嗯,好,我知道了。」
不就是再假死一次嗎,一回生二回熟。等池田圭三死後,沖矢昴又可以重出江湖了。
鹿島游聽到這裡,已經預料到劇團演員減三的未來了,默默閉上眼睛,心痛到無法呼吸——她的《忠誠》只能表演一次了。
片刻後,她又睜開眼睛:「話說,真的不能往京極真座位底下塞鐵棒嗎?」
江戶川柯南都被她說得心動了,但好在還是有理智的:「京極真畢竟和組織無關,還是別讓他接觸這群危險分子了吧。」
「那麼,貝爾摩德呢?」
鹿島游好奇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理她呢?」】
*
貝爾摩德懷疑琴酒在演她。
總不能真這麼瞎吧?宮野明美看不出來,愛爾蘭也看不出來?
她雖然溜了,但並沒有立刻離開劇團。去劇院的休息室隨便找了套衣服,又給自己換了張臉,就準備再返回去看看。
而在回去的路上,她注意到了某個鬼鬼祟祟躲躲藏藏的身影。剛開始聽見動靜的時候,她還以為劇團里遭賊了,劇場外的樓梯通道又沒什麼人在,就想著自己去看一眼。
她裝作若無其事地離開,實則悄悄換道繞了路,來到了那個人的身後——
某個熟悉的小偵探背對著她,蹲在樓梯口,小心翼翼地探頭,也不知道在幹什麼。
貝爾摩德:「……」
貝爾摩德想想宮野明美,想想愛爾蘭,想想琴酒——好吧,重點是琴酒。
她覺得她已經預料到江戶川柯南看到琴酒後會是什麼樣的反應了。他不可能不去作這個死的。
貝爾摩德在心底里嘆了聲氣,並改變了主意,決定先把他引走再說:無論怎麼說,和琴酒正面對上還是太危險了,而她無法保證自己每次都能救下他。
於是她上前一步,彎下腰拍了拍男孩的肩膀,在男孩受驚扭頭時露出了恰到好處的困惑表情。
「小朋友,你怎麼一個人在這裡?」
*
【「我會引開貝爾摩德。」江戶川柯南說。
他不是感受不出來貝爾摩德對他的遷就,這點在漫畫裡也表現出來了。
她很在意他和小蘭,原因嗎,他大概猜到了,也知道鹿島游同樣有這一份殊榮。
她在意他們,但也只在意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