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薛景衡这这番话,几位薛家长辈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他,几句客套话后,便开始一杯杯地喝了起来。
薛景衡不一会儿便扶着额告饶,他其实酒量很好,可也没好到任意践踏身子的地步,此番寻了个机会告饶,既给自己找了个机会开脱,也给足了几位叔伯脸面。
其中一个年级约有四十五六的长者瞧了瞧薛景衡,生了些感悟,也未想太多,说了出来:
“要说咱们薛家儿女啊,就数长亭性子最能喝,前些年,可不就放倒了一大桌子人?”
这话辅一出来,气氛便有些不对了。
老太君慈眉善目地提醒:
“老三,你醉了。”
薛潜也哼了一声;“哼,可不就是醉了,竟开始胡言乱语了。”
薛老三自然是醉了,因而才如此无所顾忌,竟还揽上了韫仪,问了句:
“公主,您嫁进咱们薛家两年,怕是极少见到这位小叔子罢?长亭啊,武功可好了!”
韫仪脸上一红,忙低下头掩饰:
“自,自然是知道的....”
“老三!够了,既然醉了,还不回去躺着?来人啊,将三叔拉下去、”
哪想,下人还没走进呢,薛老三已经笔挺挺地倒在桌上,伴着香鼾声,不一会儿便沉沉睡去。
众人打着哈哈笑着,此事便这么翻了篇。
韫仪脸上浮现出一种,不知是失望,还是高兴的神情,她忙掐掐自己的脸,提醒自己要保持镇定。
这一掐让她发现,原本揽着她的薛景衡不知何时已经收回了手臂,肩上乍凉让韫仪稍显不适。
抬头看他,薛景衡并无异样,眉眼含笑,半倚着身子同他人说说笑笑,偶而放声大笑,偶而捉弄他人,倒也并无其他。
只除了,摆在他面前那几壶原本满满当当的酒不止何时已然见了底。
家宴结束的不算很晚,但也过了她平日里回房歇息的时间,除去阿宁,韫仪身边还有个老太君特地赐给她的丫鬟,名唤羡玉,是个机灵的人。
韫仪并不是不喜欢她,只是她除了对待阿宁能生出些亲密感来,对其他人都一个样儿,眼下身子有些疲软,稍微洗漱了身子后便招呼了羡玉回房歇息,自己也慢慢睡下了。
梦之于她,时好时坏。
有一高大颀长的身影立于她之前,长发飘飘,一身羽衣盔甲,英勇之姿乍现。
韫仪能梦见他,就连睡梦中的嘴角,也是带着笑的。
可美梦只一瞬,已经变了质。因着梦里人突然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一只巨大的多爪鱼向她跑来,紧紧地将她缠绕,重量压在韫仪身上,使得她在梦里透不过气来,剧烈地挣扎起来。
一睁眼,更是可怕,原来是有一人正覆在了自己身上肆意,韫仪吓得冷汗直流,还未来得及开口呼救,一张带着浓烈酒味的嘴已经堵着她的。
韫仪双眼倏地睁大,那人还不知足,趁她不备伸了湿软滑腻的红舌入她泛着浅香的诱唇粗暴而炽烈地勾了她怯弱的丁香小舌起舞。
作者有话要说:近日来被考试折磨的筋疲力尽已经没有爱了……
第21章 斗法
韫仪眼角生出泪滴,使出全身力气推他,可男人之于她,力量大多了,这软弱的抵抗只是徒劳。
呜呜呜的声音从唇舌间溢出,却憾不动覆在她身上这具火热的躯体分毫。好不容易得了点空,韫仪透着惊恐的求救溢出:
“薛——薛大哥!”
下一刻,只迎来那人报复性地,更加紧地啜了她双唇不断吮吸,舔舐,韫仪娇柔双唇如滤了一层朱砂料,里里外外透着刺眼的红。
下一刻,那吻径直往下,移到她娇嫩脖颈上,稍稍一吸,浅浅红印乍现,同她莹白通透的肌肤相映衬,引得他呼吸又灼热上了一分。
可这让韫仪心中更惧,更剧烈地挣扎了起来,薛景衡明显是醉了,他在家宴上喝了恁些酒怎能不醉?
且还醉的不轻,失去了意识,全凭男人本能办事,韫仪心里明白,接下来将发生什么,她全身止不住地发抖,她十分惧怕,可她根本拿薛景衡一点办法也没有。
成亲两年,却因着她的自私二人从未行过那夫妻之实,薛大哥,薛大哥怕是受够了这般有名无实的婚姻了罢。。。
一双大手,开始粗暴地撕扯她的衣裳。
事情已经毫无回旋的余地了吗?她是真的愿意妥协了吗?韫仪眼角那滴泪终滑下,她突然忆起,方才羡玉为她端来的茶杯还在床边小杌上。
砰一声脆响————
打碎了一室旖旎,同时也打醒了在她身上肆虐的人。
薛景衡浑身动作一滞,充斥着□□的眸子里泛上些许迷茫,一瞬间的清醒让他眯了眼,有些自嘲地笑笑,声音沙哑:
“抱歉,公主。”
韫仪捏着自己的衣角颤颤巍巍地看着他,像在确认他是否已经完全清醒了过来。
那般毫不掩饰的警戒让薛景衡倏地生出一股烦躁来,当然,这情感更多的称为无奈,且并非一时之气情绪,他过往将其掩藏的很好,可今夜被这酒气一熏,便有些兜不住了。
底下的身子是他肖想已久却也求之不得的,泛着少女的幽香,之于他是致命的诱惑。
从她身上抽身是一件难事,可今夜仗着酒醉所做的糊涂事也必须有个了断,薛景衡复慢慢站了起来,屋里并未燃灯,仅凭着斑驳的月光微量整间屋子,薛景衡站起来背过她的身子有些寂寥。
韫仪怔怔看着他,心里突然涌出一丝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