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节(1 / 2)

桑榆抱他抱得紧紧的,含泪道:“这没什么好解释的。七七是你闺女,我是你的女人,然后咱们再给娘生个大孙子,就什么都好了。”

桑榆抬头索吻,发现季南山的脖子都红了,眼睛里却亮晶晶的。桑榆忍不住就想逗他:“南山,先是怀着七七,然后生娃,坐月子,谈生意,紧接着就过节了,诸事庞杂,却把正事儿都忘了!”

季南山柔声问她:“什么事?”

桑榆悄声在他耳边道:“咱们……还没圆房呢吧?”

季南山大掌扶着桑榆的后脑,低头过来吻她,良久才分开,有些气喘吁吁地道:“八月十五,是个好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是啥,你们懂的,啊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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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中秋佳节

桑榆笑着去掩上了门,其实也是强自镇定,脸早就红了。季南山有默契地去落下了窗户,回过头来看着桑榆傻笑。桑榆让他看得羞极了,倚着门捂住了脸。季南山朝她走过来,桑榆觉得心怦怦地要跳出来了。

季南山走到她身前,忽然笑了,把她拉开道:“门没闩。”桑榆这才知道她羞懵了,只是掩上了门,却没有闩门。

季南山闩好门,直接就将她抱了起来,桑榆搂着他脖子小声道:“现在也是白天,你不怕啦?”

季南山把她放床上,跟着压了过去,低声道:“全村人都在百岁树那儿呢!”

桑榆斜眼看了一下摇篮中的七七,小家伙睡得正熟,桑榆却还是忍不住地害羞,扯过一块红纱,罩在了摇篮上。

再回头时身上一凉,罗衫已解,酥胸微露。季南山红涨着脸,看着她胸脯上最后的防御,不知道从哪儿下手。

桑榆微微仰起上身,将胳膊从宽大的袖子中褪出,接着扭过了身子,季南山立刻发现了系带,轻轻一扯后,两人之间再无挂碍。季南山的目光让桑榆羞得难以自抑,恼道:“别这么看我。”

季南山居然道:“我也给你看。”说完快速地脱光了上衣,露出精瘦有料的胸膛。随手将青色的麻布帐子放了下来。

季南山俯身过来吻她,桑榆居然像未经人事的小姑娘那般,紧张羞涩又不安,大掌过处,处处起火,星星之火,瞬间燎原。晕晕乎乎之中,两人衣衫已全然褪尽。季南山抱着她,吻着她,蹭着她,抵着她,桑榆情动焦灼,身子微动,待全然感受季南山的火热昂扬后,又惊得停下了。季南山低低哼了一声,腰身一挺,那温暖湿润的快感,让他忍不住一抖,抱着桑榆道:“桑榆,是我的!”

桑榆已是久未承雨露,大吸了两口气,稍稍适应之后,轻轻动了两下,忍不住低声*。季南山立刻察觉出动了之后的快感,随即节奏便完全被他掌控。

一番云雨情浓后,季南山眉眼间有掩不住的得意与喜悦,稍稍歇了一下,凑近桑榆道:“我去给你烧水。”桑榆腰肢酸痛,拉住他道:“投个布巾,你给我擦擦,我懒得动。”

季南山起身收拾妥当,又给桑榆擦了身子,半伺候地给她穿妥了衣裳,最后道:“发要你自己挽了,我不会梳女子发髻。”

桑榆索性把发髻拆散了,往床上一躺道:“不行了,过节真的很累,不躺下还好,一躺下我真是起不来。我就歇一小会儿,还要去彩楼拜月,河边放灯,晚上还要守夜,等着梨花嫂来喊我再说吧。”

季南山挽起床帐,给她将床铺整理舒适了,将那件枣红色披风给她搭在身上,桑榆已是呼吸绵长匀称,进入梦乡了。

季南山坐在床头,看着桑榆嫩白的小脸,想着刚才销魂蚀骨的滋味,那身子那样柔那样软,真是让他恨不能忘情地将之拆吃入腹。他看着桑榆,忍不住低头啄了啄她柔嫩的唇瓣。这是真真正正与他密不可分的小女人。

季南山将七七摇篮上的红纱揭开,将窗户也支上,回头看着这熟睡中的娘儿俩,心中溢满无限的温情。

日头偏西的时候,季南山将桑榆叫醒了,打水让她洗了把脸。可能是两人刚刚真正成了夫妻,彼此的视线一相对,都是万分的胶着。桑榆有点说不清现在的心情,她有点儿懒得去拜月放灯,只想跟季南山单独在一起。季南山看她坐在铜镜前挽发,就把七七抱了起来,出门去嘘嘘了。

梨花嫂这时候拉着季秋白上了坡,还没到季南山家大门口,就喊上了:“桑榆,桑榆,你是不是回来啦?我说怎么找不着你呢!”

桑榆已把头发挽好了,出来道:“七七尿了,回来换了个尿布,结果觉得好累,一沾枕头睡到现在。”

梨花嫂看着南山道:“南山回来燃灯啊?给溪和先生家,还有我家那盏,都给燃上啊!”

季南山道:“放心吧。”桑榆接过七七来抱在怀里,季南山把那件枣红斗篷拿出来给她披上了。

梨花嫂笑呵呵打趣道:“看人家小两口,这南山还挺知冷知热的。”季秋白道:“走吧,一会儿挑不着好看的河灯了。”

梨花嫂揽着桑榆的肩膀往坡下走:“咱先把河灯买好了,拜月后直接过去放了,叫上溪和先生,然后就回你家过节。对了,陈二少爷跟他表哥,还有二丫团圆宴后就赶回三叶镇去了。陈二少给你留了个茶牌,说拿着它可以随便去福来茶馆歇脚喝茶,不花钱。”说完递给桑榆一个小竹牌,上面写着四个字“以茶会友”。

桑榆将竹牌收了起来,季秋白道:“你做的鱼得奖了,一斗大米,挺沉的我拿不了,给溪和先生了,他说给你带回来。”

荷塘边上有好几个摊位在卖河灯,梨花嫂挑了三盏荷花灯,瞅瞅天色道:“太阳下山啦,月亮也出来了,不如咱们先把河灯放了,然后铜锣响了,拜月后就能回去了。”

桑榆抱着娃娃,也觉得拎着麻烦,立即同意了,季秋白无可无不可,三人就下到木板砌好的河岸旁,将河灯放了。

桑榆许了个愿:愿商三少远离她与七七的生活,愿跟南山白头偕老,把日子过好。

三人直起身来的时候,发现彩楼上彩灯高悬,家家户户也都燃起灯了。月光如水,倾泻一地的银辉,红灯高挂,透着莹莹的暖光,远处百岁树下,娃娃们的笑语追闹声,一刻也不曾停过。

铜锣响了,桑榆用斗篷将七七一裹道:“走啦,七七,跟娘去拜月神娘娘,让她保佑你平安长大,幸福快乐。”旁边梨花嫂凑过来道:“要像你娘一样好看,将来嫁一个如意郎君。”

小七七乐了,桑榆边走边道:“傻丫,你知道说什么呢你就乐!”

彩楼前立了香案,供着果品,族长夫人念了祈福词,带着女人们磕头行礼上了香,拜月的仪式就算完了。女人们一窝蜂地向荷塘边走去,要去放河灯了,桑榆几人却先完成了这个步骤,一起往坡上走去。

一上坡,就看到海棠树下,挂了三盏红灯笼,溪和先生与季南山正在树下忙活。季南山抬头笑道:“此处空旷,正适合赏月,我与溪和先生将东西都倒腾出来了。我刚用石头围了个火塘,一会儿生气火来,能烫酒能烹茶,还能取暖驱蚊蝇。你们觉得这地方选的怎样?”三个女人都赞好。

季秋白道:“我去拣点儿柴。”

梨花嫂道:“那两个小兔崽子也该回家吃食了,我去看看,顺便把田螺炒了,一会儿送来。”

桑榆道:“嫂子,从我家走,把我买的田螺也拿走,一块炒了吧。”又问南山道,“娘回来没?”

季南山笑笑,低头道:“在家呢,放心吧,我跟娘谈过了。”

桑榆回到院里,果然见季婆子在收拾果品,月饼等吃食。梨花嫂把泡着的田螺直接拎走了。季婆子走过来,桑榆将斗篷分了分,七七一抬头看到了阿嬷,笑嘻嘻地翘起了小胳膊。

季婆子把她抱过来,对桑榆道:“南山都跟我说了。”桑榆一愣,季婆子接着道:“女娃子面皮生得俊,又是人家下人,难免受点委屈。南山说那商三少爷看上你了,你不从,就得罪了他,他扬言要卖你去青楼,是南山花钱替你赎回了卖身契。你无处可去,南山收留了你,孤男寡女的,相处了快一年,结果稀里糊涂就有了七七。这事儿说起来总是男人占便宜,是南山的错。我当初那么问你,你为什么不肯说呢!”

桑榆知道这次必须打消季婆子的疑虑,却又不好意思蒙骗她,想了想只能这样说:“年轻做错了事,害臊说不出口。我当时不知道有二丫这事儿……”

季婆子点点头道:“我明白了。这就是你傻了,乡下不像城里,家家户户都穷巴巴的,很少有那三妻四妾的。相公要让出去,你就彻底啥也不是了,娃儿也没爹了。”她想了想忽然又道,“我看那姓商的还要跟你套近乎呢,有点贼心不死。往后你去镇上,一定要让南山或者梨花陪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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