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朗陽雖然年紀小, 不過出生世家的他, 不可能真的什麼都不懂, 就算他真的什麼都不懂。可是軍師白衣也不會讓他什麼都不懂。
就拿周無缺這一回盛京後再也不返來說,即便是拿陰謀論來說, 也有很多說法。
但清池可不會真的就單純地以陰謀論的看法來看這件事,這豈不是把周無缺當成傻子了。
很有可能, 他和新帝之間就在互相糊弄,之所以不回來, 清池也隱約能夠理解, 前世他不也是回去了, 而且是直接成為了新政的推動者。這皇室兄弟之間的洶湧暗流,雖然不至於推到表面, 但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
清池撇了他一眼, 像是在看弱智:「萬一他不回來了呢?你要去撞牆嗎?」
蕭朗陽敢怒不敢言, 倒是挺委屈的:「月魄,你都不站在我這邊。」
「你以為你還是小孩啊。」
蕭朗陽紅漲了臉蛋,「我還是喜歡你不說話的時候。」
清池呵呵:「那可真是抱歉了呢。讓你看到我說話的樣子, 還不滾蛋, 你打擾我幹活了!」
蕭朗陽早就習慣了被她這樣粗辱對待,是半點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對勁, 甚至還說:「不就是研磨藥草,我來給你干, 你過去喝喝茶,歇息歇息。」
清池這才滿意:「照這樣不就好了。」
清池惡劣的本性都懶得掩飾,不過蕭朗陽看著她,臉又有點紅。雖然但是……他覺得偶爾凶一點的清池也很可愛。
周無缺寄信說不會回來,蕭朗陽很沮喪,可到底是少年心性,在小醫館裡和清池玩玩鬧鬧了一會兒,心情慢慢地又好了起來。
是的,他始終抱著一種愚蠢的信念,那就是他的義父絕對不會因為盛京那個繁華的首都,就遺忘了嘉陵城還在等他的這些人。
就是白衣看他,都覺得這小伙子實在蠢萌!
哪裡像是大哥的種!
白衣搖搖頭,也懶得說了,只是遙望盛京所在的南方向,他的眼裡也不由地出現了擔心。
也不知道殿下如今在哪兒如何了。
他再清楚不過,雖然殿下出身皇家,其實卻並不喜歡那個宮闈之所,他熱愛的是邊疆凌冽的風雪。
但,新帝繼位以後,就註定了殿下不會再有機會繼續待在這邊關之所。
白衣嘆息了一聲。
可就在半年後,周無缺被新帝任命掌管大理寺,理由還是他雙腿不好,不適合再在邊關這樣的苦寒之地,繼續待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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